“帮你射一次,你可以cao我吗?”(H)
全身焦躁得冒汗,像缺水的鱼儿,湿漉漉搁浅在充满危险的沙滩,呼吸变得很缓很缓。 黎心软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yin荡。 眼睛瞪得圆圆的,专心致志地望着男人肿胀的性器,她看上去真的很想要…他的jiba。 充血的性器在嫩白的双指间冒头又隐没,黎心软撸得慢,抱着随时都会被甩开的风险,小心翼翼搞他。 隔着内裤揉弄到根部,抓紧了又松。她此刻技术差得没有章法,感觉就像是握着件大好玩意都不会玩儿的败家样。 怎么玩都硬,怎么玩都不射。 白天做的最多的事是什么,夜晚越容易联想,最近跟人谈话谈得多,她想和陈斯南谈判,怎样他能cao她。 把工作话术带到yin色的边缘,“帮你射一次,你可以cao我吗?” 陈斯南沉默了,黎心软甚至没敢抬头看他的脸色。 她默默蹲了下去,双膝跪着,触到粗糙的地毯,隔着内裤给他口。 隔着层布她柔软的舌面在一点一点顶他,陈斯南后背更加收紧了,扯着黎心软的头发把她拉开。 “我允许你了吗?” “嗯..唔!”黎心软吃痛,看她那样子还想接着吃,皱着眉头对扯开她的他表示不满。 男人轻易扯下了碍事遮挡的里裤,jiba粗长一根直直弹跳出来,打到黎心软的脸上。 一股浓厚的洗衣液香气散开,混杂着一点rou欲的膻味,陈斯南身姿一摆,性器对准了黎心软的嘴巴,对着她的嘴唇中央怼了一下,摁着她吃。 黎心软唯诺张口,头发依旧被抓着,仰头一瞬不瞬望着他的眼睛,含住半个guitou,吮了一口。 然后她想吃得更深些,陈斯南松了力度,一边纵容她,一边得偿所愿。 她每想吃更深一分,他就松多一分力度,“嗯…”陈斯南呼着气,整个jiba被吮得发麻,跟小虫子咬似的,精虫折磨挠过他的脑神经。 黎心软含到快窒息,含得尽力,还是没有把整根吞进去,嘴巴都吃不下去,她的sao逼却可以整根吞下去。 幻想他jiba现在插进去了,屁股发sao地抽了。 舒服到眯眼,目光里光怪陆离,陈斯南暴力辅佐她,她可以吃满三分之二,她现在只含了一半都不到。 口腔被撑满,喉咙分泌出的唾液堵在一块,在含吐间一次一次地挤出来。 嘴角水淋淋,坠着一束一束晶莹吊坠,掉到两颗囊袋上。 里面储满了jingzi,沉甸甸的,就是rou眼可见地没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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