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着一众管事送出来,踩着一个男畜的背上了马车,正要出发去下一家店铺,突然斜刺里跑出来几个黑衣男子,举刀向他砍来。 他吓的大叫一声,瘫软在马车的帘门外。跟着他的护卫齐齐出手抵抗,居然不是对方的对手,几个回合之后,都被打散开去,离自己八长开外,眼看两个当先的黑衣人就要杀到他面门前,他就差脱口而出喊妈了。 说时迟那时快,刚刚还趴着给他当脚蹬的奴畜,和另一个负责赶车的奴畜同时窜出,一个挥掌劈出,隔开了黑衣人,一个扶着他躲进了马车,他只听得马车外乒乒乓乓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外头平静了下来,护卫在外头气喘吁吁地禀告:“家主,贼人都抓住了,请示家主如何发落?“ 他掀开车帘一看,黑衣人全都鼻青脸肿的被护卫架住了胳膊,而那个当脚蹬的奴畜毫发无损地站在不远之处,轻蔑地看着这些黑衣人,那股傲气竟和方才跪在他脚下让他踩时的卑微完全不同。显然,这些黑衣人都是被他制住的。 “你们是谁?“ 他愤怒地问。 一个黑衣人抬头骂道:“你这个龌龊小人,不认得你爷爷么?爷爷是阜阳公主的侍卫,你迫害公主,夺走她的财产,还赶走我们这些侍卫,简直卑鄙无耻至极,爷爷就是要杀了你,给公主讨个公道。“ 他厌恶地挥了挥手:“送官送官,一年几次,公主府到底有几个侍卫?“ 护卫们高声答应着,扭送着黑衣人往京卫衙门去了。 惊魂未定的男人下了马车,重又回到刚才的店铺里,掌柜的也目击了这一场变故,慌忙将家主迎回后边厢房,又是让丫头进来捶背揉肩,又是让小徒弟拿茶给家主定惊。 “刚刚救我的两个奴畜,叫进来见我。“男人喝了几口茶后,吩咐掌柜出去叫人,不一会儿,掌柜就领着两个奴畜回来,奴畜进了门,赶忙跪下磕头: “贱畜给爹磕头。“ “贱畜给爹磕头。“ 男人让母狗喊他爹爹,却让公狗喊他爹,听起来更有压迫感。 “赐屈膝站立。”男人抬抬手,让他们起身。 “谢谢爹。” “谢谢爹。” 两只畜局促地站了起来,奴畜在主人面前“站立“并非直立,而是要垂着手,低着头,膝盖弯曲,以一种别扭屈辱的姿势立着。站久了比跪着还吃力。 男人看着他们规矩标准的“站“姿,很觉满意。这两只畜眉清目秀,不似出身粗鄙人家,男人不免对他们充满了好奇。自己的奴畜里何时出了这样身手了得的高手? 一想到刚才黑衣人窜出时,自己慌张失态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叫这两个畜生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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