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的凶险,遍体鳞伤的狼狈,还有吉凶未定的一条腿。 沈吞墨绝不是个冒进大意的人,任务存在一定风险,他却是做足了准备,有把握全身而退。无论何时何地,沈吞墨都不会拿自身安危作赌。在他心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是他真正看重的,第一,是他妹沈拂砚,第二,就是他自己。因为唯有自己活着,才能保护心爱的meimei。 回国后,他曾与沈拂砚透露,事前调查的消息从源头开始,就被人蓄意屏蔽了一部分。他的未竟之意其实是暗算他的人并非那个客户的仇家,仇家压根不在乎护送的人是谁。 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一切战术和取巧都是徒劳。任凭沈吞墨智谋过人,机关算尽,还是着了道。 沈拂砚没听明白,沈吞墨也没跟她细说,唯恐她忧惧不安。 霍骠默了片瞬,右手食指和中指捻了捻,舌干,有点儿犯烟瘾。 他没有接沈拂砚的话,“等你睡着,我就亲自去医院一趟。”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沈拂砚“嗯”的一声,白嫩藕臂主动揽住他颈脖,将脸偎在他肩窝。 霍骠侧额,敛压着薄长的眼睑,定定地注视她,眸色很暗,像深不见底的渊潭,如同他对沈拂砚的执着和疯狂,永远不会有尽头。 同时,也是不择手段的。 沈拂砚被他喜怒难辨的眼神看得发怵,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霍骠倏尔咧嘴一笑,“冤大头,提款机,舔狗……其实,都成,只要你高兴。” 沈拂砚一怔,惊疑不定,“你、你什么意思?” “还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心肝儿。”霍骠拍拍她漂亮的小脸,“老子是真稀罕你,不要命那种。你让老子干什么,老子都他妈听你的,保准比你养的一条狗还要听话。前提是你得让老子觉得值回票价。” 沈拂砚难堪地咬唇,一时竟不知道,是他更贱,还是出卖身体的自己更贱。 霍骠没有她那么多纠结。譬如你很喜爱一只小鸟,能将它驯服,站在自己指头唱歌,日夜耳鬓厮磨,自然最妙。倘若野性难驯,那么退而求其次,关在笼子里,能时时观赏把玩,总比可望不可及强得多。 他满足又不足地捏住沈拂砚左边的乳,彷佛扼住了她的心脏。 沈拂砚身子微抖。 霍骠掐起仍红肿的奶头,小rou粒随着主人紧张的心情,也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喉结一滚,低头含住。 “呃,别、别咬……轻点儿啊……”一双娇嫩的乳粒今晚被他吸得太狠,略一碰,就跟剥了皮儿似的痛痒难耐。 霍骠高挺的鼻头抵着绵软乳rou,意犹未尽地吃着她的嫩乳,“比如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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