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失为一个掌控她的好法子。 不是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怀有特殊的感情嘛。他是沈拂砚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四舍五入,约等于她的爱人了。 这么一想,霍骠更加火急火燎,多一秒钟都不愿意等。 推开主卧室的门,门旁边摆着只厚重的黄梨木六斗柜。霍骠上来就将柜面的东西随手拨到一侧。有几样小物件儿‘啪哒啪哒’散落地上。他也不管贵重不贵重,摔坏没摔坏,瞟都没瞟一眼,勾指飞快地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俩人的外套进大门时就挂去衣帽间。 沈拂砚不明就里,莫名有些不安,脚跟挪了挪,突然转身朝门外冲。 没跑出两步,一条健硕的胳膊横在她身前,勒紧腰肢将她往后拖。 “跑什么?”霍骠从背后搂抱着她,低头就咬她耳rou,“在我霍骠的地盘,外头全是老子的人,你他妈能跑哪儿去?” 沈拂砚疼得呜咽一声。 霍骠舔了舔鲜红的牙印,大手绕到前面用力捏住她一只肥硕的奶子,“老实点儿,别逼老子把你捆起来。”捆绑起来玩儿当然别有一番乐趣,但今天是她的第一次,霍骠也想尽量温柔些,玩儿太狠的话,恐怕会吓坏自己的心头rou。 “霍骠你轻点儿。” 沈拂砚往后缩胸。她才十六岁,rufang还在发育,禁不住暴虐的揉捏。 霍骠咬牙切齿地笑,“谁让你奶子长这么大的?sao货!”他狠狠掐了一把肥软的奶rou才撒手,“一想到你天天挺着对sao奶子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走来走去,老子就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锁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谁都不许见,只能让我一个人吃奶cao逼。” “你发什么疯。”沈拂砚被他说得胆战心惊,使劲儿掰他的手臂。 霍骠顺势松开,但将她逼入六斗柜与自己之间,也没耐心一颗颗解衣扣了,随手一扯,整排扣子被暴力扯脱扣眼。有几颗线都绷断了,四处飞溅出去。 他脱下衬衫,翻出内衬平铺在六斗柜的柜顶。 沈拂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举着腰身抱到上面,屁股下垫着他干净柔软的衬衣。 “霍、哥哥!”沈拂砚花容失色。柜子打得很高很大,她坐在柜面,脚垂下离地很远,长方形的盒子柜,光秃秃连个抓扶的把手都没有。 “嘘,砚砚别怕。”霍骠弓下背,双臂撑向她身体两侧,“哥哥在,不会摔了你。”这个高度她不敢躲避,又方便他亵玩她的身子。 俩人离得很近,他打着赤膊,肌体强悍霸道的热力源源不断导至沈拂砚身上,将她烘得微晕,体内也似起了些燥意。 她不安地垂脸,目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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