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和穆尼她们还好吗?” 陈茵给他倒一杯水,杜勒笑容和蔼,“没事,就是亚亚伤心了几天。” 那辆货车的主人果然是亚亚未来的老公。 陈茵不知该讲什么好。 半晌,还是开口,“杜勒叔,陈野这些年多亏您,我们全家上下都非常感恩。但我有一个问题,这次事情跟小野有关吗?” 那些游行的人,主张自我的人,或许早就沦为政治的牺牲品,而利用她们的人会是谁?原也的事情固然感到悲悯,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如果要做,何必等到现在? 陈茵不知,所以想问个清楚。 然这世间所有事并不是非黑即白,尤其在苏丹这样的国度,手上沾点血才是正常,阿卜杜勒非常了解她的想法,毕竟亚亚也曾这么问过他,知她在担心什么,坦白地说:“阿茵,我比较自私,原本想要他同亚亚结婚接我的位置,他没这个心思,我也不强求。我知你是来带他回家,我也非常同意。小野这个孩子什么都好,但有一点,他不受约束,有时候肆意妄为,说来也是我没管好。十几岁之后离开我,独自去外面闯,他不跟我讲里面的事情,我只当他是男人自尊心强,好面子,随他去。可我发现他跟以前不一样,”说着叹一口气,“苏丹政权乱而杂,我不希望他趟这趟浑水。阿茵,你带他走之后,再也不要回来。” 陈茵谨记,目送杜勒离开。 清淡饮食这几天,外面又多了些晃荡的影子。 一直也没看到陈野。 另外陈霆一天要打两个电话,那边又是内战,又是恐怖分子,他吃饭都吃不下,叫她带着陈野早点回家。 每每也是应好,终是周清焰打来电话,讲学校开学后内地学校学生会过来访学,需要提前做准备,问她有无时间过来带队,这事于公于私都不太好拒绝,只是陈述事实后,周清焰那边倒是没有讲什么,但还是希望她积极参与。 电话挂断。 陈野入门。 陈茵迎上前来,“机场能飞吗?” “飞不了。” 松衬衣上面两颗扣子,又卷起袖绾,怕他不好cao作,自然接过腕口黑色西服,电视上有看到他,这几天都穿得很正式,也不知究竟在忙什么,联想杜勒叔叔讲得话,眼珠看看他,到底没开口。 后面阿泽看两人如此自然亲密,莫名想起那天海底泉以及那日彬哥房中传来的酒杯落地声,还有她的叫喊。 “阿泽。” 两人说些什么,陈茵站在边上接两杯水,阿泽就出去了。 把水递给他,瞧着很是疲惫,便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坐在他身边。 一口气全干了,“还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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