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接吻,不能留下痕迹,只能掀起裙子,在腿间为非作歹。 这是在露台zuoai的规矩。 舒寞当然遵守,而且时间紧迫,他也就不再废话,将余烟转过身去,自己则是单膝跪下来掀高了她的裙摆,毫不犹豫地将唇凑到了那自动张开的腿间。 “嗯哼——” 其实余烟也很紧张,但对面只有粼粼的江面和桥梁,他们的情事大概只有漫天的云,还有被羞得躲到云后、只探出半张脸的月亮能看到。 “夫人,只是几天而已,怎么就想做了?” “呜嗯……都,一个星期了嗯——” 丁字裤根本掩不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男人的双手牢牢按住揉捏了起来,舌头则舔舐了那薄薄的布料,推着将那细细的一条给挤到蚌rou之间,狠狠摩擦着勃起的rou珠。 从刚才丈夫提起舒寞的名字起,余烟就忍不住遐想了,而哪怕在跟姜敛聊天,rou道也湿热起来、不住收缩着。幸好月光朦胧,而她也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渴望。 现在想要zuoai的对象就在身边,rou舌已经顶开了卡在xue口的内裤,就这么直直地探进去,如同犬类喝水似的不停卷起、勾走yin汁吞入口中,还发出了“啧啧”的吸水声,将她体内的火彻底点燃,而理智和羞耻心也随着她松开的手,在风中飘走了。 “嗯哼——舒寞呜……吸,吸那里嗯……” 余烟努力压抑着喘息,双腿总想反射性地合拢,就如在春梦里那样,可现实是舒寞强硬地卡着,一只手还往她的后腰处按,让她不得不翘高了屁股接受他的舔弄,裙摆也因为身子的颤栗而摇摇晃晃,在浅色的地砖上洒出暧昧的影子。 “哪里,夫人?” 整整一周,舒寞都没见过她,比起丈夫就在身边的余烟,他的思念是成倍增长的。但自己身为下属,并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去联系上司的妻子,所以只能等待,等待,还有在等待中禁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是一次性的情夫。 好在并不是,他原以为今晚会像上次那样,没想到人妻对他提出了更加刺激yin荡的请求。欲望轻易就占了上风,他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失去了原有的礼貌和风度,只想欺负她、让她发出诱人羞耻的呻吟。 余烟轻哼着,忍不住扭动屁股去引诱男人:“吸我的阴蒂嗯……然后就,唔哈……进来吧……” “xue里好热好痒呜……” “要jiba去摩擦吗?夫人?” “啊呀——是,是的嗯——”rou蒂终于被含住了,从下午春梦过后,那颗yin荡的小rou豆就一直鼓鼓的,换上搭配礼裙的丁字裤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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