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到底为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余烟已经不明白了,舒寞可以礼貌地向她问好,也可以粗鲁地说着荤话caoxue,刚刚还那么坦诚地说出要跟她偷情这种出格越轨的话。 哪个才是他呢? 回想起那张刚毅的脸,还有同样显得强硬的性器,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简单地收拾了给舒寞的房间,她又把沙发上的狼藉擦掉,中间还回了卧室去看醉酒的丈夫——沉沉地睡着,那张俊脸在夜灯模糊的光线下显得年轻了几岁,余烟抬手抚摸着被光隐去的皱纹,轻轻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老公……我可以答应吗?” 没有回答,但她知道答案。 在洗去身上的粘腻时,余烟没忍住又在浴室里自慰了一番,虽然借口是——这样才能排出舒寞射的jingye。 很浓,量也很多。黎思白说过,舒寞是个非常洁身自好的人,工作上也很认真踏实。完全看不出在床上会是那副模样…… 她胡思乱想着,总算洗干净了身子,钻入被窝时,昏睡的黎思白还是习惯性地将她揽入怀中。 余烟将脸埋在了他的颈间,闭上双眼,放任自己的意识沉入梦乡。 夜间黎思白起来了两次,她当然也跟着,照顾他上厕所,又给他喂了水。第二天自然是和他一起睡到日上三竿,而半梦半醒的黎思白还抱着她笑:“宝贝儿,有你在真好。” “哼,那当然了。” 余烟心里忐忑,插在男人发间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果不其然听他问“昨晚舒服吗”。 “嗯……很舒服……”她小声承认,垂眸去看黎思白扬起来的脸,他惺忪的睡眼中并没有嫉妒和不满,只有宠溺的笑意。 “那就好。”黎思白也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双腿一如既往将她当做抱枕似的圈住,两人的肌肤紧密地相贴着,就连心跳也要同步了。 “烟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酒后的慵懒,“但是zuoai就是会上瘾,勉强你戒掉一点都不现实。” “嗯……” 对余烟来说,zuoai也许很像吸毒,只不过是鼻吸,而被内射的话就是静脉注射了。那样强烈的让她飘飘然的快感只会让她越来越沉迷,越是压抑,下一次得到时的快感就越是剧烈,血液骨头都浸满了欲望,剥离成功的概率约等于零。 黎思白亲了一口她抿紧的嘴唇,墨黑的瞳眸里是温柔的涟漪:“既然那是身体上没办法控制的需要,就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把它当做吃饭喝水就好了。” “什么呀——”余烟被他轻松的语气逗笑了,男人将她搂得更紧,柔软的胸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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