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过上面的蝴蝶结。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一直都知道。”蒋颂平淡地看她,像是还在方才对着水盆射精的不应期里。 偏偏顶着大腿根的jiba很硬很烫,雁稚回有些迷茫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看他在低头吻住她的同时,挺腰cao进xiaoxue。 蒋颂没进行之前那样耐心温柔的前戏,女孩子发情流出的水全包在嫩逼两瓣rou里,等jibacao开窄缝,才慢吞吞流出来。 两年没做了,那里窄得像是从未经过人事,即便有大量的yin液在roubang捅开rou缝的同时流出来,雁稚回也还是哭出了声。 饱胀感来得太过突然,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蒋颂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进去捅开之后,干净利落地抽出,而后又是整根没入。 “就算这样……你也能高潮,你信吗,小乖?”他低低问她。 小腹上有隐约被顶出来的痕迹,有节奏有规律地出现。雁稚回每被他完整进出一次,就攥紧脑袋上的被子,蹙着眉呜咽一声。 破处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这次没有再流血,蒋颂像是一点儿不管她的感觉,每次都把那根青筋盘虬,形状上翘的roubang完整撞进她身体里。 宫腔口被磨得生疼,拼命收缩分泌润滑的汁水,雁稚回哆嗦着夹紧男人的腰,但每被他cao一次,腿就会无力地掉下来。 她无法否认被男人冷静地一下下完整cao个顶透的快感,每进来一次,她都幻视体感的进度条走掉不小的一段。 蒋颂插弄她的第八下,雁稚回哭叫着抓紧了脑袋上方的被子,腿蜷在身前,脚丫踩着蒋颂因为发力而结实明显的腹肌。 她在发抖,用那种很可怜的声音哭着叫蒋颂的名字,然后是她最喜欢的床上的称呼——呜呜咽咽喊他爸爸。 雁稚回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她睁大眼,被那种剧烈的快感冲昏了脑袋,连自己也不知道是潮吹先来,还是失禁先到。 蒋颂被她几乎要夹射了,他皱眉忍下那种生理的冲动,没理身下女孩子高潮的动静,仍然覆在她身上,如刚才那样整根有节奏地进出。 高潮一旦到来,很容易推波助澜地催生第二次,第三次。 于是雁稚回在频繁接连发生的三次高潮里几乎完全失掉力气,那种澎湃滂沱的快感一下来得太多太快,几乎屏蔽掉别的感官,她怔怔望着蒋颂,除了看着他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舒服吗?”蒋颂问她。 雁稚回连点头都忘了,她只是轻轻地夹了下他,当做回答。 蒋颂眼里有怜悯和疼惜,他摸了摸她的脸:“……可怜得像没有人要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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