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后xue。 让你日思夜想的大美人儿颤抖着yin叫出声,随着你把手指顶到深处抠挖,她接吻的动作都狼狈了些,甚至于让第一次被女人压在床上的logos占了上风。你咬住她抖得动人心弦的臀尖儿,用力流下了牙印,还没忘记嘲笑这只恋痛的雌犬,在近乎性虐的玩弄里高潮不止。 “被打屁股就能喷湿自己儿子的jiba,这样sao的mama不多见hhh” 没被你重点照顾的logos专心致志地亲吻着母亲,似乎要掠夺她口中每一丝湿热的空气。菈玛莲在你们的攻势下痉挛着失禁,把尿尽数洒在了logos的下腹,和他不知廉耻强硬撑开母亲双腿的膝盖,点燃了他最深处的yuhuo——你看到他那根粉白色的jiba凶狠地跳了跳,只不过地位最低的他,甚至没有资格主动把这根东西插进你们两个人的手心。 斗志昂扬的yinjing,因为主人的无能,只能白白仰着头,接受着母亲最浓稠的蜜浆的沐浴包裹,在还有些凉的空气里被一股又一股脉搏带动着点头,直到你的手从根部握住它。 菈玛莲几乎已经脱力了,现在只是被你和logos夹在中间的一滩软rou,凭着本能迎合着logos的亲吻缠绵,和你拍打臀rou揉捏阴蒂的随意玩弄,母亲进入中场休息,自然就轮到孩子承担取悦你的工作。 被寸止了已经差不多两个小时的jiba肿胀又敏感,你的指尖攀上去的下一秒,他难以忍耐的呻吟声就从身下传了出来,伴随着jiba跳动鼓胀的反应,在你手心如同即将挣脱封印的东国巨蛇—— 可它终究不是传说中的巨兽,而你也远比神话里的英雄更恐怖。那根jiba在你手里被把玩着,一次次想要爆发都被你轻描淡写地用指腹、关节甚至指甲,刮着尿道口强行压回去,你听见他哭着喘息,菈玛莲好像在亲吻他的泪珠,母性的温暖柔软不停尝试着抚慰雏鸟的惊慌痛苦,但从她xue口分泌出来的粘稠汁水似乎说明,她除了心疼之外有更多的情感。 所以你试着,抓着guitou顶住阴蒂,用力刮了刮。母子二人yin乱的sao叫声同时响起,在她们缠绵着的唇瓣之间徘徊,最后混着两个人的气息溢出来,成为你满意的佐餐甜点。抓着菈玛莲的屁股和logos的jiba这么玩了一会儿,直到美妇人第二次潮吹失禁、小男生的嗓子都喊到嘶哑,你才勉强放过她们—— 当然喘息的时间只有不到一分钟,因为你是起身去拿骨笔的。重新跨坐在这两团力竭的yinrou里,把骨笔贴在菈玛莲的脊椎上滑动,女妖本能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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