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教会了logos怎么和你zuoai,代价大概是他射得空空荡荡,傍晚时躺在你的办公桌上,jiba被你撸得流着透明的粘液。你嘱咐prts给他注射促精的特质药剂,又把他就这样绑在办公桌上,任由他的jiba因为药剂的副作用而硬了几乎一整个晚上。 菈玛莲骑着他的脸坐了一整晚,小女妖的鼻尖嘴唇和舌头都因为侍奉母亲高潮而近乎麻木了,根据prts的汇报,菈玛莲的疯狂持续到高潮脱力,而在此之前,她在自己儿子脸上喷了七次。 母子luanlun的yin戏确实让你兴奋,可母狗越界的放浪也能点燃你的怒火。为了惩罚她,你刻意去准备了一些小小的“礼物”。 “认识吗?” 她跪在你的脚边,用额头触碰地面,logos跪在母亲的身后,jiba冲着她撅高的屁股和张开的xue口,眼睛却死死盯住你手里的活物。 “大君之触……” 血魔的造物,萨卡兹族群里形象最诡异的生物之一,被你用特殊的手段驯化成了听话的仆从,承担起了今天的大任。 “把你的sao屄顶出来,掰开。” “哀珐尼尔,抓住你母亲的手腕。她如果挣脱了,你们都要受罚。” 至少在威严这方面,你作为主人做得还算不错。面前的两条狗都比你高大,可她们的顺从绝对不是演出来的—— 演出来的顺从,会在那可怕的猩红色触手生物钻进yindao时崩塌,可这对母子没有丝毫反抗,logos把母亲的手腕抓到发青发紫,菈玛莲咬着牙忍受着触手尖端啃咬yindao内壁的痛感,试图忽略被这种生物侵犯的屈辱和不可描述的陌生快感。她们努力维持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平静与高贵,即使你用鞋尖把大君之触踩得更深,命令着它用触手挤开宫口,撑大到足以让它钻进去,即使你用鞋底摩擦她的阴蒂,让她颤抖着分泌yin靡的粘液。 “哀珐尼尔,被脏东西cao了zigong的是你的母亲,你怎么比她先高潮?” 于是你击溃了她们的平静。受惩罚的狗,应该恐惧,应该后悔,应该害怕,哪怕是没训好致使了反抗心理,或是玩坏了连受罚都痴迷沉醉,至少应该带着足够的情绪被鞭子抽打。别人的狗如此,你的也不例外。 菈玛莲的面容上第一次出现了怒容,她试图扭过头去证实你说的话,但logos抓着她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在母亲转过头之前就把一股jingye喷洒在了她的尾巴根。带着温度的液体撒在尾巴上的那一刻,美妇人的挣扎和反抗就也沉默了,只剩下一丝悲伤和屈辱,以及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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