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想在她身上打上烙印,粗硬的性器头部抵在下坠微张的宫颈口,将热烫粘稠的液体一滴不漏地灌了进去。 “啊啊……啊……” 他怀里的安向棠早已眼神迷离,只会被动地接受他带来的一切,原本还只是微微鼓起的小腹又涨大了些,像是初现孕态一般。 不知射了多久,安向明终于叹了口气停下来,轻轻吻着她娇嫩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吻痕。 包裹着他的软嫩xuerou还在不规律地蠕动,延长了高潮后的美妙快感,仅一会就又让他硬了起来。 感知到花xue里又膨胀起来的性器,快要昏迷过去的安向棠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放过我吧哥哥……呜……真的受不了了……哥哥……” 也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可怜,又或许是射精后短暂恢复的理智让安向明清醒了一些,揽在腰上的坚实手臂顿了一会,慢慢将性器从她的下体退了出来。 “哼嗯……” 硬热的茎身在离开xue口时牵出一丝粘白yin液,安向棠敏感地颤了下,嘴里溢出一声吟哦,被撑开太久的花xue在异物退出后一时没能合上,翕动着流出白浊,顺着跪在床上的大腿缓缓滑落。 安向棠闭着眼睛反复深呼吸,无力地向后倾靠,倚在哥哥精壮的胸膛上,侧耳聆听他强劲如擂的心跳。 “你这身体素质不行啊棠棠,等之后我带你运动,你可得……棠棠?” 身前人呼吸微弱,一点声响都没有,安向明察觉到不对劲,扶着她的胳膊晃了晃,“睡着了?” 安向棠没有反应。 安向明把她放平在床上,赤裸的肌肤相触时,传来不正常的热度。 他皱了皱眉,抵着她的额头试探了下体温。 “……发烧了?” 安向明眼皮跳了跳,对自己meimei身体状况有多虚弱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层面。 啧,看来以后得多关注下她的饮食和运动了。 见安向棠现在这样,安向明也只得按捺下高昂的性欲,将她捆住的手解开帮她清理身体。 被皮带束缚多时的手腕已经被凌虐得凄惨,粗粝的皮带边缘在细腕上磨出两道轻重不一的伤痕,皮肤好像被蹭破了,隐约冒出点血珠。 不仅如此,她的脖子,肩膀,腰臀,甚至整条长腿上都伤痕累累,遍布青紫痕迹,一看就是被折腾惨了,尤其是两腿中间柔嫩的花心,由最初的粉嫩变成了眼下完全被开发过之后殷红充血的样子,缩动的xue口还在不断往外挤出浓重的白精,伴着yin水一起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像弄得有点过头了。 安向明头疼地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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