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喂食。 这样的亲昵的接触让沈念想起了八岁那年,因为练琴总是出错,被老师批评之后沈念和自己怄气,待在房间里整整一天都不吃饭,拉了十几个小时的琴。 晚上饿得实在受不了,又不想让大家撞破自己半夜偷吃,只好摸黑坐在冰箱前大口嚼着面包。 那时的周闻齐就像在自己身上装了雷达一样,也坐在地板上,喂自己吃东西,沈念吃得开心就会邀请他一起吃。 敞开的冰箱,暖黄色的等拉长墙上两人时而晃动,时而捂嘴笑的影子。 “我吃饱了。” 饱含爱意的眼神看着她,她浑然不知,假装两人之间并无异常。 周闻齐伸手擦去她嘴角的残渣,笑道:“回房睡觉吧。” 话落,沈念的手被周闻齐牵住,跟着他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 一路上,周闻齐都没有出格的举动,除了让自己小心台阶之外,这很好地让两人误以为回到了从前亲密的关系。 周闻齐将人带回房间后,又莫名其妙地说想听沈念拉琴。 晦涩难言的情绪弥漫在沈念心头,明明可以找各种理由拒绝他的,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 借着窗外的路灯,沈念终于看得见一些具体的事物,比如周闻齐恳求的目光,还有桌上摆着完好的小提琴。 沈念垂下眼皮,淡淡应了一声。 云里雾里的,沈念又拿起小提琴。 周闻齐一下就听出这是莫扎特,第四协奏小提琴协奏曲的第二乐章。 疾风骤雨被阻挡在外,耳边是优雅高贵,悠扬婉转的提琴音。 音乐总是充满魔力,记忆涌入大脑。周闻齐时隔几年重新坐在这张椅子上,窗外依稀的光落在沈念认真的脸庞。 也许是上帝看穿自己的人生终将枯燥乏味,于是将沈念送到自己身边。 周闻齐像,沈念不是夜昙,从不止步于夜。 而他,亲眼见证过沈念每一次自由又热烈地绽放。 人总是自私的,周闻齐也不例外,他要这琴声的演奏者为私有。 在她睁眼时,发现周闻齐早已不在房内,沈念心里悄悄刮起了一阵风。 沈念半梦半醒间,听见爸妈和周闻齐交谈的声音,究竟他们说了些什么,听不清,她只觉得头昏沉沉的。 等到再次醒来时,沈念听见mama的轻声细语。 “念念,好些了吗?” 沈念半阖着眼,问过才知道,时间快进到周一。 犹豫了许久,还是支支吾吾地开口问:“mama,周闻齐呢?” “他去学校了,你好好休息……” 周闻齐去学校了,那他知道自己发烧吗,他会担心吗? 不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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