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东西一眼。 “我要卖。” 他盯着余额中增长的那串数字,推开门时锁上屏幕,在寒冷寂寥的大街上呼出一口白气。 应时序今天不是去公司了,而是回了老宅,接到电话的那刻她就有所预感,知道这顿饭吃了恐怕会消化不良。 老宅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丝毫人气,她将车钥匙交到佣人手里,走进客厅对着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喊了一声:“父亲。” 男人叠起报纸,甚至没有抬头,淡淡道:“坐。” 虽然年近半百,但他的面容十分冷峻,带着成熟男性的魅力,眼尾狭长,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父女俩的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应时序坐在他对面,她拿出手机回了几个消息,顺便签了份合同,越书在那边幸灾乐祸:“彻底完蛋了,应先生叫你过去肯定是因为那件事,做好心理准备吧。” 应时序给他发了份辞退通知书,刚把人拉黑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道声音。 “很忙?” 应知裴放下报纸,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他双手交叠放在腹部,透过镜片的眼睛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应时序:“还好。” “那就先用饭。” 两人在死寂中吃完晚饭,等到佣人收拾餐具离开,应知裴站起身:“跟我过来,我有事问你。” 来到书房,他抽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她:“打开看看。” 应时序心里有底,她拆开信封,翻阅着几十张照片,除了谢鹤辞的单人照,还有和她在一起的照片,并肩同行、牵手、拥抱、接吻,她凝视着谢鹤辞充满爱恋的目光。 “有什么想法?”应知裴问,他的语气还算平静。 应时序抽出一张照片,是昨天晚上谢鹤辞喝醉酒在车前抱着她的场景,他的双颊布满红晕,睫毛上盛着雪,依赖地贴在她背上。 她说:“照片拍的不错。” 应知裴没有动怒:“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家室背景,无父无母,高中文凭,背着上百万的高利贷,你认为他是为了什么接近你?” 除了钱想不出其他答案。 应时序没有反驳。 她不说话,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应知裴继续道:“养在外面可以,你把他带回家,被人看见了会在背后嚼舌根。他才十八岁,留在你身边久了,心思也会野,到时候想要摆脱就没那么容易。” 他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天盛集团的资料,这周五有个饭局,我替你答应了。” 应时序眉头一皱:“周五没空,我要开会。” 应知裴神色淡淡:“例会不用你亲自参与,叫越书去就行,如果越书也没空,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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