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弱了许多,时间临近傍晚。 推开门,一股浓厚的鸡汤鲜味传进鼻尖。钟栗早上只吃了个路边面包店买的火腿三明治,此刻胃中火烧火燎,饥肠辘辘。 这个点吃晚饭有点早,但没人在乎。钟栗吃得很香,一边吃东西,一边看被暮色渐渐笼罩的对面楼房。住宅楼一半浸在橘红的夕阳里,一半隐藏在暮色中,半亮半暗,就像这么久以来,她的状态和心情。 她希望明天能整理出一些新东西,新线索,可她同时也很害怕。九个人。对付一个普通的女人,为什么用上九个人? “还有力气约个会吗?”徐明隗放下筷子,动作优雅地擦嘴。 钟栗瞥他一眼。喜欢这个人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不紧不慢,很少弄出什么声音。左右开弓把脸埋在碗里扒饭最糟糕了,吧唧嘴排在第二。 “其实我定了两张电影票,愿意赏光吗?” 睡一觉的功效确实无与伦比,尤其在一张说不定十分昂贵的床垫上,疲劳顺利消除。她想。 “什么电影?” “恐怖片,采取灵异综艺与伪纪录片结合的形式拍摄,据说是今年最值得一看的电影。” 恐怖片。钟栗不确定她的情绪还能不能承受住过多的血腥和死亡。 “其实重点不在恐怖片。”钟栗发现徐明隗的喉结正在因紧张或别的什么情绪而上下移动。“我订得是后排情侣座。” “你安排了什么?耳朵都红了。”她算是明白他言下之意了。“徐明隗,坏东西。” “……所以你去不去?” “去。” —————— 钟栗不知道徐明隗为什么不打车。虽然地铁站离小区很近吧,穿着坡跟鞋走路也挺累的。她特意用手头的东西化了个淡妆,又换了条天蓝抹胸长裙(她总会准备套楚楚可怜的装扮,以备不时之需),挤地铁可不在约会出行的选项里。 没等她问,他就往她手里塞了个什么。是个小巧的足以握在手心里的遥控器,而且设计还很眼熟。 “咱们子公司的无线遥控跳蛋?”钟栗看向他。遥控器在她手里,那么关键的另一半…… 怪不得出门前他在厕所待得久了点。 Alpha耳尖好容易消下去的绯红变本加厉,他握着她的手,语气强作镇定:“……小栗子,别讲那么大声。” 钟栗咬咬唇,把小手柄往前按动一档。他又开始咽唾液了,手心有汗渗出。 她没听见嗡嗡声。 跳蛋又被又调高一档,钟栗凑近他,让他揽着自己走。身体贴着身体,这回终于听见隐隐约约的震动。 生殖腔里含着跳蛋,走在大街上是什么感觉?钟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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