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雪楼的人甚至都没有追查,也没有任何不满愤慨,当天就离开了南方,就像……生怕有谁找上门一样。 几人听此也恍然停下脚步。 江尤寒被他们好奇疑惑的眼神注视着,面上的神色却始终淡然,清晨温暖柔和的阳光透过层层绿叶洒落在她脸上,那双盛着深潭寒水的眸子看向这个聪明敏锐的小师弟,淡淡道:“你们真的觉得,他死了?” 众人脸色骤变。 她却不再多言,直直走向房间。 房门合上,她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人竟然一时踌躇,犹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池疏眼角还留有泪痕。 她小心翼翼地抚摸过他的脸颊,将手停留在他脆弱的脖颈上。 前不久这里还有两个掐痕,掌印很深,一看就很痛苦,她无法想象,池疏被她掐住时是多么崩溃绝望。 他当时害怕吗?如果她没有控制住自己,没有清醒过来,那池疏就会死在她手里。 江尤寒看向自己的掌心,愤恨和难以置信在她脑中疯狂咆哮,她以为自己杀了燕疏朗和天道的分身就成功了,结果还是被天道隐藏着的煞气摆了一道。 她诘问自己。 你够强了吗?自以为能和天道抗衡,实际自大狂妄被耍的团团转。 她的胸腔如同窒息般酸胀发疼,察觉到识海内的光球震动,深深吐息压下复杂激荡的情绪。 她沉默良久,将池疏身上的衣物解下,她细细观察他白皙细腻的皮rou,从头到脚,没有发现其余伤痕。 她这才松了口气,紧颦的眉头微微舒展。 然后她看到池疏双腿间红肿可怜的xuerou,她动作一滞。 后xue殷红肿胀,一看就是不久之前被人好好疼爱过。 看来她失去意识的这两个多月里,他的身体也会时刻接受灌溉。 只要池疏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他,能和他上床的只有她,也只会是她。 但她缺失了这部分记忆,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在zuoai的时候伤害过他,有没有让池疏难受痛苦。 她想起那个掐痕,脑中一阵剧痛,不知是自责多,还是懊悔更多。 她给池疏上了药,给他穿好衣物把他软绵绵的身体揽进怀里,缠绵疼惜地亲吻他的脖颈和唇瓣,舌头顶开他的唇齿探进去攫取他口中香甜温软的气息。 池疏被她吻得呜呜叫了两声,江尤寒这才从他口中退出来,亲了亲他的眼睛。 “小疏,别怕我,别……恨我……” 等到池疏从呼呼风声中睁眼时,罗依萌正在一旁问道:“大师姐,阎域里的那头饕餮怎么办啊?天道院的宗主会派人把它杀了吗?” 低沉熟悉的嗓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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