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池疏睡熟,江尤寒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臂轻轻拿下,她站起身穿好衣物,给他掖了掖被角,再低头吻了一下他软嫩的脸颊。 池疏睡的很沉,丝毫没察觉到她离开。 她给房间加了好几重禁制,外人一旦擅闯会直接被真气打的魂飞魄散,确保不会再发生和柳州镇一样的事,她握着剑鞘走了出去。 在踏出客栈的那一刻她便化作一袭黑衣飞到屋顶,前半夜还有月亮,后半夜是彻底被层层乌云笼罩,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对于修道之人没有任何阻碍,她隐在黑夜中朝着流水楼的方向飞去。 流水楼半夜也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因为里面不止有清倌,还有供人寻欢作乐的妓子。 她在窗外观察片刻,接着一个翻身落入空房,空房内弥漫着缕缕幽香,她掠过各种不堪入目的东西,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已经变成了寻常外貌的男子。 她走过喝得颠三倒四被搀扶着的挺着肚子的肥胖男人,挡开几名想要上前拉扯她的只着一层轻纱的女人,在大厅内驻足观望,被一个小倌叫住了。 男孩年岁尚小,看着比池疏还要稚嫩,他见江尤寒避开那些女子心里有了思量,虽然这人容貌平平,但身形挺拔气质不凡,恐怕是条大鱼。 他受过调教,清纯与妩媚在他身上并不矛盾,甚至还平添了几分诱惑,他巧笑嫣然站在江尤寒身前轻声道:“客人,让奴来陪您吧。” 江尤寒思索片刻点头答应了,男孩就势揽着她的胳膊带她前往房间,好巧不巧竟然是刚才她进入的那间。 小倌脱去外袍,几近赤裸地俯身给她倒酒,他胸前的两点红樱若隐若现,上面还坠着两枚乳钉,在烛火的微光中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下半身一点毛发也没有,漂亮小巧的性器静静伏在腿间,顶端还有一颗珠子,楼里的小倌都是这样,在床上没有客人还没得趣自己就先出精的道理。 他帮江尤寒倒完酒就乖顺地趴在她膝上,一只手拨开后xue的软rou勾着拉环将里面用来扩张的假阳具取了出来,假阳具上湿哒哒的全是水,他捧着这根粗硕的东西舔来舔去,然后轻轻蹭着江尤寒的腿低哑喘息:“客人,疼疼奴。” 江尤寒只是注视着酒杯里荡漾的液体淡淡道:“今晚赏花会胜出的姑娘叫什么?” 小倌顿时动作一僵,双眼空洞地老实趴在地上恭敬道:“云蝶。” “她现在何处?” “她受了风寒,在房内休息,就在四楼最里面的房间,房牌上写着云娘。” “她来流水楼多久了?” “一年前便来了。” “可有亲人朋友?” “她是孤儿,没有亲人,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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