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chun瞬间被砸扁,由充血的绯红变为泛着青白的暗红色,好似一只在暴雨中瑟瑟发抖的蝴蝶,绝望地煽动着翅膀。 “啊——痛……别打了!别打了啊——”袁博雅吃痛,不顾背上的重压,艰难地扭动着腰臀,试图逃避笞xue之苦。不成想却被热熔胶棒挑开花唇,残忍地抽打着他娇嫩的xue口,连小巧的阴蒂都没放过,硬是给抽得艳红肿胀,彻底勃起了。 “痛?做男人哪有不痛的,以为嫁到我们陆家是来享清福的么?”宁致远睇他一眼,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不想吃皮rou之苦就别犯错,守规矩才能少挨罚。今天只是个开始,乖乖受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他原是宁家家主的嫡长子,小时候跟着父亲耳濡目染,学了一身管家主事的本领,在亲朋邻里之间颇受赞誉。奈何后来为了家族的兴盛,母亲将他嫁予陆少主做了偏房,他一身本事无处施展,这才沉寂至今。过去的宁致远不是没有手段,只是苦于没有施展的舞台。然而现在,他的婚后生活迎来了转机。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袁博雅喘着粗气,大汗淋漓。腿间的嫩鲍在连续的笞责下迅速肿了起来,湿润的xue口一开一合,两片yinchun无助地抽搐着,好似一只蒸熟的牡蛎。 “说吧,我听着呢。”宁致远一边品着茶,一边示意仆从记录口供,并没有下令让刑官停手的打算。 男宠作为伺候女主人的床奴之一,为了激发其yin荡的本性,平日里招呼他们的工具自然是浸过春药的。袁博雅挨了几十下,差点儿被打得潮吹,胯下的roubang也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引来下人们嘘声一片。 “哈啊~~你们……”他羞愤欲死,咬牙坦白道,“我刚出道时,为了抢到一部剧的男主角,不得已跟导演上了床。他是个不举的怂货,用按摩棒给我开了苞,还求我干他的屁眼儿……我发誓就那么一次!” 男人说到激愤处,不禁双手捶地,额角青筋暴突:“嘶——混蛋……好痛啊!你们眼瞎吗?没看到爷的粉木耳吗?吃过男人jingye的逼是这个色吗?啊——住手,快住手!” “身为后宅男眷,谈吐无礼,口不择言,灌了姜汁继续打。” 宁致远的语气云淡风轻,刑官却不敢怠慢,急忙提过来一壶guntang的姜汁,以扩阴器撑开袁博雅的xue口,全部灌了进去。 yindao里顿时辣得生疼,仿佛被烧红的炭火炙烤,红肿发烫的逼xue在无机质的细棍抽打下发出声声闷响,令人心惊胆寒。袁博雅痛得头晕目眩,哑着嗓子喊道:“求主子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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