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逸在躲着我。 当然不是完全不见他人影的那种,但“萧逸不主动”这件事已经足够离奇,足以和“躲着我”的离谱程度相并肩。 萧逸把杯子里的水喝光,擦了擦润湿的嘴唇,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眼神的闪躲,朝我张开手臂:“那……睡了?” 晚上睡觉前,一点儿幺蛾子没有,就准备搂着我一觉睡到天亮,只是如今他想“消停”,我却不能让他如愿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过火,那天把他弄得太过。毕竟是第一次,应该让他先适应一下的。 其实接受自己是被压的那一方他就有些勉强,脸上挂着的玩味笑容越来越淡,更别提最后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嗓子都叫哑了,甚至流了两行眼泪,以他的包袱,估计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终究是眼馋已久,那晚的萧逸比世上最美味的佳肴都要诱人可口,让我既没克制住,也食髓知味,他就像行走的春药,即使什么也没做也能轻易勾起我的反应。 他敢搂着我睡,却不知道晚上自己身上抵着的rou棍有多么坚硬炽热,真不明白他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放在心上,但我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已经进肚子里的rou,绝不可能让他飞了。 萧逸很快就睡沉了,经过这段日子的为所欲为,我已经对药效很放心了,但渐渐地我发现自己不再满足于此,他睡得越死,我越想狠下动作,想看他被我弄醒时的表情。 “萧逸?” 我照例叫了他一声,一如往常地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作为回应,便急不可耐地撩起他轻薄的睡衣,趴伏在他身上,沉重炽热的欲望磨蹭着他精致的块状腹肌。 我含住他的耳廓轻吮,灼热的呼吸喷洒而出,连我自己都觉得烫,这样赤诚不可忽视的欲求,我不信他一点儿也没感觉出来,于是愈发愤愤地用手指揉捻萧逸胸前被玩弄肿大了许多的乳首。 “哈…你还要不好意思到什么时候……?” 萧逸不回应我,甚至呼吸节奏都惹人发怒地不见一点变化,我便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指腹的小rou粒,用指甲抠弄顶端,弄得萧逸微微皱了下眉才悄悄满意一些。 他的rutou原本很小,小到用手指都很难玩儿到,只能用嘴巴逗弄,用舌尖去舔,虽然很可爱,但我总觉得这里应该是被嘬得又红又肿的状态才最合适,所以我每天每夜勤奋刻苦地训练这个地方,它终于有了明显的变化。 昨晚没忍住弄得太狠,今天他胸前两粒一整天都挺着,看得我抓心挠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吃干抹净,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在我眼前晃悠,是真的直男到对自己那里丝毫没有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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