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之间,许沫隐约感觉,有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 “都被玩红了,还肿着,平日会自己揉这处吗?” 修长的手指将阴蒂夹在指缝间摩擦着,向外拽去,小花蒂被揪成长长的一条,又被松开缓缓弹回 逼心收缩着喷出大股的sao水,被指尖揉搓均匀,涂抹在两片yinchun上,润得好似涂了油的膏脂,晶莹剔透,粉意盎然 这点刺激映在脑海里浮现成画面,仿若针扎似地轧过许沫的神经,她骤然睁开眼 “医书上所言非虚,果真是这里”,随着话音,一张丹珠玉华的脸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清冷的神色与身后瓣瓣飘落的白色花瓣交相辉映,却丝毫不显逊色 她想起来了,她明明已经回到陈留,如今应是身在董奉的医馆里疗毒! “湿的真快”,董奉若有所思地弯下腰,他身后仿佛有仙阙凌空,烟霞渺蒙,似假还真,落到近处的墨发如瀑般散落下来,有点点花瓣垂坠其间,宛若鲜花着锦,黑白与赤色交缠着,美轮美奂 可明明已是隆冬腊月,何处来的杏花?许沫微眯起眼睛,他的面孔如隔云端,使人看不真切,又像是开了十级美颜磨皮的滤镜,叫她硬生生瞧出了天人的绝世之姿 她甚至记不起董奉记忆里原本的样子了,许沫意识昏沉地想着 阴蒂红肿得愈发厉害,带着薄茧指腹摩擦在上面,快速地滑动起来,勾擦过敏感的蚌rou,在白皙的皮肤上染过淡红,牵系着丝缕黏滑的yin液,将她的下体弄得一塌湿糊 许沫下意识追逐快感地扭腰摆臀,却发现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她瞪着眼睛看向董奉 “别动,我在同你治病”,董奉的双眼平静地像是摆弄着白瓷瓶罐,全无波动,专心地好似在进行一场医学研究 他抽空抬眸解释了两句,“这只是个梦境罢了,梦醒无痕,你不会记得发生了何事”,她的毒中得蹊跷,若无配方,想要短时间求得解药治愈,这就是最快的方法,不过选用此法,于他而言,也是破天荒头一回 许沫被他看得羞耻,索性闭起眼睛不去看他的动作,这种不由自主的诡异感觉,心中又平白生出许多的忐忑不安 阴蒂上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得她喷了满地的水液,小豆子彻底胀大成花生粒大小,红肿不堪地坠在逼口上头,从蚌rou的包裹里颤巍巍冒出头来 指腹直接揉在褪去包皮的软rou上,力度适中地划过几圈,许沫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两下,大股的sao汁从略微张合的逼口激射出去 “可有觉得好些?” 她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话,陡然错位的关系,和一波波袭来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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