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没有感知性快感的神经系统。 为了避免人类出现他记忆中被插入时开裂流血的情况,德泽尔还体贴地调整了性器大小。 现在,与人类的xuerou完全严丝合缝的性器正疾风骤雨地顶撞敏感点,德泽尔右手托住人类的臀部,大力揉捏,时不时拍打上掌印,直到人类身体再一次绷紧,后xue快速收缩,德泽尔松开钳制他yinjing的左手,让人类迎来了第一次前后同时的高潮。 “好舒服……呜……” 安室透目光失去焦距,无意识地呢喃。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一手抓着陌生男人的后背,另一只手按在自己小腹处,好像能摸到男人在他体内顶出的凸起。 上半身遍布吻痕,下半身一塌糊涂,被堵住太多次的yinjing坏掉了一样断断续续吐出稀薄jingye,后xue分不清是jingye还是肠液,湿漉漉黏糊糊地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滴落在地上。 男人安抚似的轻拍他的脊背,性器没有从已经红肿的后xue离开,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德泽尔在等人类缓过来。 ——这种接近崩坏的样子,他在污染里看到过很多次。那些信徒失去理智,狂热地性交,为欲望献上一切。那个样子,他不喜欢。 “你是,什么人?” 人类抓着德泽尔后背的手已经收回,抗拒地抵在他胸前,身体被cao弄地脱力,肌rou却还隐隐紧绷。 人类的声音干哑异常,之后需要补充水分。不过语气已经正常了很多,看来理智恢复了。 “还有最后一次。” 德泽尔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出于尊重,他用自己世界的人类语言回了一句话。 必须再做最后一次,否则即使恢复了理智,人类也会变成随时能发情的【欲望】的奴隶。 安室透回忆起了傍晚的事。 他照常在波洛咖啡厅下班,照常走在回家的路上,然后,在路过一条小巷时,瞥见了淡薄层叠的白色雾气。 之后的记忆模糊混乱,好像大脑被剥离,身体被未知的存在cao纵,直到再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在和陌生男人交合。 现在回想,只能记起极致的渴求与极致的快感。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男人的性器再次摩擦起他的内壁,舒缓到有些……温柔,反倒令安室透的身体食髓知味地越发渴望激烈的对待。 ……本来应该反抗的。 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安室透连推开男人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闭上眼,扭过头去,不去看这yin乱的一幕。 如果不是要用胳膊支撑住身体,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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