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某种心理暗示还是什么非科学的手段,都能说明德泽尔的问题。 他本人的身体在那次性爱之后似乎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无论何时何地,身体都有一股莫名的燥热感,很容易通过各种事物联想到床事,而每次想到都会产生难耐的空虚,不自觉回忆起那次的欢愉。唯一庆幸的是这些躁动都可以克制住,不会让他在人前难堪,也不会对他的行动造成影响。 只是这样,问题不大。 “怎么了?安室先生?” ……他收回前言,问题是有些大的。 只是在不经意间和德泽尔对视,xue口就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腿根都开始发软,安室透咽下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筷,喉结滚动,好像还想再吃点别的什么…… 不能再想下去。 “没什么。” 他听到自己没有异常的声音。 “我先回房间了。” “好。” “那个,安室先生,”德泽尔花了两秒钟思考日语发音,“好好休息。” 因为你看起来很累。 公安卧底扮演着两面三刀敏锐强势的恶徒与温柔体贴的平凡市民,把真实的自我藏在最深处,时刻戒备,时刻警惕,而现在就连勉强算作安全领地的住所都被不确定的危险人物占据了一隅,与他异样的身体状况一同更深地压迫着紧绷的精神。 安室透脚步停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略微低垂的头让德泽尔看不出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和关切: “你也是,注意身体,不要学得太晚,你的学习进度已经很快了。” 对人类生理结构很熟悉但没什么做人机会的德泽尔最开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动不动学了两天一夜的日语,靠着由污染得来的“心灵感应”察觉到德泽尔状态不对的安室透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散乱的书籍乱码的电脑以及晕倒在地上面无血色的人。 那天之后德泽尔才对自己的人类身体有了较为清晰的自我认知。 ——虽然“死”掉也只不过是重新变回本体,但是能当人还是要当人的,本体给人类社会带来的灾害对这种科学世界来说绝对难以想象。 安室透回到房间,把自己扔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还能听到外面德泽尔收拾餐桌的声音。 在安室透家里的半个多月是德泽尔过得最开心的日子。 置身于人类世界,没有混乱的争斗,不需要谨慎躲藏。 侵染到安室透身上的污染也在消退,目前已经是不会再下意识遵从德泽尔要求的程度了。 主动承包了饭后洗碗卫生打扫的德泽尔目前正跃跃欲试发展厨艺——在所有他没有接触过的领域,他都像孩童一样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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