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穿上。”米禽牧北看着他呆楞的样子,越发确定自己的推测。 他自己也穿上亵裤下了床,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一把匕首。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想,必须用点非常手段。 他走到宁令哥身前,拔出匕首递给他,只说了句:“扎我一刀。” 宁令哥竟然毫不犹豫地接过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再狠狠一拔,顿时鲜血四溅。 “嗷……”米禽牧北痛得赶紧捂住伤口,“真扎啊……” “牧北,你怎么了?流这么多血……”宁令哥像是突然醒过来,一看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吓得连忙扔掉,又心疼地要上前去查看他的伤。 “别动!”米禽牧北喊了一声,宁令哥立刻停了下来。 “夜深了,殿下该就寝了。”米禽牧北忍着痛说道。 宁令哥点点头,正要上床,米禽牧北又叫住他:“等等!床脏了,那边有干净的床单,自己换上。” 于是宁令哥又乖乖地换了床单,然后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独自睡下。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一边清理伤口上的血迹,一边看着宁令哥香甜的睡容,若有所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会某种媚术,能够让对方丧失理智,变成发情嗜欲的野兽,而与自己交欢之后,那人则能被自己控制心性。一想到刚才宁令哥听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但很快,那笑容便凝固了。 所以,十岁生辰那天,哥哥完全就是被自己无意中害死的。 那父亲呢?他对自己行那般禽兽之事,难道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 第二天宁令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米禽牧北来帐中看他,见他醒了,略有些尴尬。毕竟昨夜两人翻云覆雨,再也不是从前的关系。 他还不知该如何开口,却听宁令哥打着哈欠说:“哎,昨晚喝了多少酒啊?本来还想跟你彻夜长谈的,结果却倒头就睡,一觉睡到晌午。你看我这酒量,实在是……” 倒头就睡? 米禽牧北吃惊地望着他,心中涌上难以言说的委屈。 他居然忘了?昨夜那么粗暴地占有了自己,在自己身上纵情肆欲,他居然全忘了? “殿下……”米禽牧北眼圈一红,声音打着颤,“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宁令哥坐在床边,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见他神色不对劲,猛地站起来,慌张道,“牧北,我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是不是酒后乱性……”他顿时手足无措,泪珠都挂到了眼角,“对不起……你曾经受过那么大的伤害,我怎么能……我……我不是人!” “殿下!”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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