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自宫
那抹殷红太过惹眼,祁见川彻底清醒了。 她心底有一堆疑问,比如阿溪为何未结契,阿溪为何还是处子之身…… 显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阿溪,我、我对不住你,我没遵守对阿翁的承诺……” 祁见川想擦去祁见溪眼角的泪水,可手一接近,泪水反倒涌出更多,顺着眼角滑下打湿太阳xue后的发丝。 阿溪在怕她。 祁见川犹豫着收回手,缓缓抽出只有稍许疲软的rou柱,她能感受到xue内软rou在攀附挽留,不是阿溪舍不得,而是结契后坤泽对乾元rou体本能的渴望。xuerou被抽离的rou柱冠首勾得外翻,没了堵塞甬道的巨物,撕裂的xue口收缩着吐出比腥红色更加惹眼的白。 “啊……” 祁见川不敢再看,事情不该发展至此。 她手忙脚乱地穿好衣物,沿着原路窜逃回自己屋中,途中又碰到那几个巡逻的家丁。 “侯爷,您怎么……”怎么还在外面,二小姐不是说您已经回屋了吗? “快让开,让开!” 祁见川推开挡在面前的家丁,跑进屋内拉上门闩,将自己反锁在屋内。 “侯爷,您没事吧?” “滚!你们全都给我滚!” 这话不是喊给家丁们听的,而是给自己。 祁见川靠着房门下滑,坐在地上,屋内还留存有她晚上与那位侍女交合时留下的yin靡气味。 “啪。” 祁见川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她真是个畜生,阿溪是她一母同胞的亲meimei,她却夺了她的清白,与她结契不说,还射在她体内…… 射? “阿溪会有喜吗?” 与中庸女子上床的次数太多,作为一个拔rou无情、不需考虑太多结果的乾元,祁见溪几乎忘了坤泽女子与中庸不同,她们受孕的几率远远超过中庸女子,更别说她今晚与阿溪刚结契,阿溪十有八九会…… 都怪这个该死的东西! 祁见川看向裆部。 自分化后,她永远都在想cao人和cao人的路上,成为一个只知道交合的野兽,她的思绪被身下这个丑陋的东西牵着走,若是没有它…… 她想起宫墙内的宦官,没有生育能力的阉人。 祁见川撑地爬起身,摇摇晃晃走到白日佩戴在腰侧的佩剑前,这是十五岁分化后,阿娘送她的,还未见过血。 她抓住剑柄抽出,剑身倒映出她失魂落魄的面容,剑刃闪着寒光,依旧很锋利。 “来人,给我上一壶白酒!” 伤害到阿溪的东西,不要也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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