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祁见溪忍住强烈的反胃感,眼前一黑,随即晕了过去。 没人知道宣平侯府那晚发生了什么,这话传到远在会稽的越王府中,林弃听到的是:宣平侯受了重伤卧床不起,性命攸关。 她的夫人祁见溪忧虑过度,也晕了过去。 不论如何,作为祁家女婿,她是要亲自去临安看望一番了。 她向女帝请示,得到批准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宣平侯府,到达时,距离事发已过了半个月。 宣平侯府的气氛很压抑,林弃下马,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姑爷,二小姐在侯爷屋中陪伴左右,您若要找她,小的为您引路。” 林弃跟在侍女身后,在拐了不知几个弯后进了祁见川的屋中。 屋内一股煎煮过的浓郁草药味,那位大婚当日为她敬酒,请她好生照顾meimei的宣平侯本人,眼下正面无血色躺在床上。 “二小姐,姑爷到了。” 祁见溪站起身,她的面色同样没好到哪去,眼下两团乌青。 “官、殿下,您来了……” 林弃看她精神状态不佳,忙叫她坐下,自己走到房门前将门带上。 “你jiejie她还好吗?” “这几日好多了,虽还下不得床,已经能吃些清淡的。” 既好多了,祁见溪该高兴才是,为何面上依旧愁颜不展。 林弃离祁见川更近些,总觉得事有蹊跷。 “你jiejie生的是什么病?不妨与我说说,我不会泄露出去。” 祁见溪也不马上回答,没有一丝神采的眸子对上林弃的双眼,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她说出的是什么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结契了。” “啊,哦。”林弃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你找到意中人了?” 祁见溪依旧不直接回答疑问。 “我还跟别的乾元行了周公之礼。” 林弃不知作何反应,她总觉得祁见溪是因为最近受到刺激,所以说话才不加顾虑。 “其实这些私事不必同我道明……” “殿下不好奇那位乾元是谁么?” 林弃这下看出祁见溪是话中有话,在暗示什么了。 “我认识她?”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祁见川竟然、竟然把自己阉了? 林弃觉得下体一阵恶寒。 但换位思考一下,她也不是不能理解,若她无意间玷污了霏儿,别说自宫,她恨不得以死抵罪。 去年生辰,她不正差点酿下此等大错么?要不是念璠…… “你jiejie还未成家,也不知这件事能瞒多久。” 她怕宣平侯府将来要有一场关于选定继承人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