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温动物。(h)
说心里没有触动是假的,裴菲菲深呼吸,回忆起奶奶发给她的照片与语音信息。 “小宋这个人,奶奶我是非常看好。” “丫头你也知道,当时你其实很依赖他。”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你高中的时候,他可把自己几乎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给你辅导成绩。” “陆苧都不愿意在你高三紧迫的学习上多花几个子,却愿意给她那个儿子报一堆辅导班。” “都是你自个儿告诉我的,不过我也查了,”奶奶发语音时停顿了下,似是想起什么,“哦对对对,我这还有几张他参加你告别会跟陆苧吵架的照片。” 裴菲菲牵起男人修长的手指把玩,脑海里出现彼时二十岁的宋蕴生,他的发型整齐,十分正式地穿着身黑色的西装,胸口别着雪白的玫瑰。 怎么说,乍看照片的观者如果忽略他手上捧着的一小罐骨灰,可能以为男人是结婚的新郎官。 裴菲菲咬了咬唇,不过,宋蕴生的精致五官逆着光,模糊了形状,却隐约可以窥见他发红的双眼,颊边干涸的泪痕。 破碎感溢出,又美又惨。 说起来,以往基本不流眼泪的人,数年过去,她如今都见过他多少回掉小珍珠了。 贴着时间的膈膜看见以前的他,裴菲菲真正懂得,幼时学的五味杂陈这个词,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既希望他可以念着我,又期许他永不再记得。 人真是复杂。 “宝宝。” 他的眼睛澄澈,轻握她的手,吻上。 “虽然很过分,也很冒犯,时间也不合适。” 大手极具存在感抚上她的臀rou,他定定盯着她,像雪天捕鱼的棕熊,鼻头一阵阵连续喷出热气。 可以吗? 无声的欲望分子在酒精的作用下进行着热运动,与女人身上茉莉的香味充分混合。 裴菲菲摇摇头,微卷的长发拂过他的眉宇。 男人的手指收紧,喉头滚动,血管凸起。 也对,他是有些重欲,宝宝不喜欢也是正常的。 听话,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要克制。 “好———” “我不过来、嗯。” 女人瞅准他欲要落泪的时机,飞快舔过他的颌骨边,就仿佛拾走照片里他曾斑驳的泪。 “我来。”她向他挤眉弄眼,“不准动。” 半醉的男人只是躺在那里,就感觉铺天盖地的、温暖而潮湿的水波巨浪席卷了他。 绝望的、窒息的、掉泪的。 如愿以偿。 裴菲菲坐上男人的胯骨,挣开所有的束缚,欲说还迎地半解罗裳,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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