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解释道:“每年几位太太都是在一起包粽子的,今年只不过是正赶上了。” 谢菱君咂了口茶,听着灯儿的话,眼睛快速撇了撇妆奁旁边的小盒子,言下有意试探道。 “都有谁啊?” 灯儿似乎是猜到她想问什么,直白告诉她:“老爷不去。” 话音刚落,谢菱君抬眼,在她脸上巡了一圈,什么都没说。 站起身,坐到化妆镜前,打发她出去:“我先换件衣服。” “诶!那我把衣服晾上去。” 门一关,几下拧水后,一声泼水哗地一下。 一双葱白嫩的细长手,用力抠着小盒子外沿,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妆镜中反射出女人的脸,透着一股灰暗的隐忍。 打开盒盖,里面赫然盛着几颗冬枣大的药丸,她拾起一颗,眼底是收不尽的怨恨。 没人知道,自打进门第一天,她就是来受侮辱的。 原本,她做好了与一个比爸爸大的男人干那点儿事,可他竟更过分,要她进府,不过是想她做一个药罐子。 这丁老爷,压根儿就是不行了,甲子年间逃到陕地,他得了个偏方,说是将壮阳药塞进雏女xue中,用yin水泡个一天一夜,吃下去,便能龙精虎猛。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白得的处女身! 谢菱君只塞过那么一次,疼得她直冒冷汗,每每想到那个情景,她都恨不得他赶紧死。 后来,她尝了下,味道咸酸,当下便暗想:既然他不拿自己当人,她也不必盼他好。 好在是夏天,谢菱君偷偷藏起一碗粥,只消放一晚,粥便开始渐渐变馊,她将药丸在粥里裹上一圈,直接递给来取药的人。 一夜未合眼,第二天并无人来质问,这才放心下来,老东西根本吃不出来。 但今天,她有些犹豫,不确定这种场合老东西是否真得不会去。 谢菱君闭紧眼,心下一横,颤着手将药丸塞进xue底。 一股胀感随即而来,xuerou下意识夹紧,她轻哼一声,试着走了两步,因为xue底媚rou跟着较劲,走起路来,腰肢摆动愈显婀娜。 包身的旗袍,每动一下,都让上面的花样活过来似的。 她在屋里练了几步,差不多了才打开门,跟着灯儿慢慢悠悠往大太太屋里走。 灯儿见她走得极慢,虽好奇,但也没多问,路上碰到两个小丫鬟,远远地听见俩人在一块嘀咕:“三少爷自从病了,就再也没见过他,唉。” 俩人见着谢菱君的身影,急忙站直了身子,低声道了句:“五太太。” 谢菱君点点头,等离了远了,她才问灯儿:“三少爷病了?她们怎么都想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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