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刑部侍郎范大人那,不仅重重判了刘氏之罪,还参了一本刘家越权之罪。 刘国舅也不是吃素的,立刻质疑起范侍郎以权谋私,公报私仇。 而刘氏走投无路之下,敲响了登闻鼓。 这么小个案子,牵扯到两家外戚,皇帝也很头疼。着令东宫亲审,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协理,有了结果再上公堂,务必每一条合律合法,叫众人心服口服。 邓典的鼻子红红的,定是昨夜誉写着了凉。你从他手里拿过卷宗大概看了一眼,才抄完了案情,还有各色人口供、第一次、第二次判案文书等桩桩件件,一个错别字不能有,更别说每份都至少要抄四样分别送去东宫、刑部、大理寺、御史台。 “病成这样了,不如求我帮你抄吧。”你笑着去捏他的脸。 圆领宦服的少年两腮清瘦,你最终捏了捏他的下巴。 “大人。”邓典担忧地看着你,“您不想嫁给阮大人吗?” “啊,被你听到了啊。”你尴尬得直摸鼻子。 “是,小人偷听了。”邓典满脸真诚的歉意,“大人不想嫁,是不是?” 这……你唔了一声,“确实,算了,也别搁这吹风了,去你屋里说吧。” ** 邓典的屋子你来玩过不知多少回了,帮忙倒是头一次。轻车熟路地拢好了案轴卷宗,你一张张翻阅校对,发现每一页最末都有“安臣誉写”的字样。 “怎么变成安臣的功劳了?”你很不高兴。 邓典声若蚊呐:“大人,安臣就是我。” 你挑挑眉,“是么?别又是别人叫你做事,最后署他的名吧。” 邓典解释道:“弘文馆出去的文墨皆是如此,双喜如意他们也是这样办公的。旁人也可一看便知这份卷宗出自宫中宦侍之手,不会有偏帮改动,可保中立公正。若书邓典,谁知道邓典是谁呢,又来来去去地查,又要浪费时间。” 你懂了,拿他供在佛前的经抄查看,果然每本最后也有安臣的落款。 又问:“怎么取了这个名字?” “以前在家时,爹娘给的小名和这个差不多。后来净身的大师傅说这两个字不好,进宫要刑克,找算卦的改了名字。到了宫里,弘文馆的老师说太监是奴才,落款不能有姓。”说到这里,他的笑里多了几分苦涩,“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了,老师听岔了,说不错,听着就是国泰民安时的臣子,主子喜欢。所以只要写字,就落安臣了。” 你哦了一声,铺开纸模仿他的笔迹写几下,自觉差不多了,正想开始誉抄,又不放心地喊他:“看看,像吗。” 一回头,邓典又在抄般若心经。 你无语了,“安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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