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为了县爷尽一份力罢了。” “是嘛?”叶忠波笑了几声,却没什么温度,“你在堂上方才对答如流,可惜字里行间俱是漏洞,什么叫做害怕打草惊蛇,只让你一人监视?大齐哪里有这样的律法?再说即便只是两个女人,村庄人来人往,难道你就不怕她们借别的方法传递消息?我瞧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来之前,我暗中走访一日,正好看见你暗中出入人家,想必那就是陈月白家中。” 林惊羽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叶忠波瞧见,瞬间冷汗直流,方要开口,那叶忠波咳嗽了几声又说道:“我看了这卷宗,无非都是莫须有的证据。我却听说这陈月白素来清风道骨,为人正直,从未去过西南,缘何能靠这么一句卜辞就说他谋反?倒是前些日子,隔壁县太爷的儿子打死了人到现在还未收监,莫不是你们找人顶包不成,意图栽赃、杀人灭口?” 林惊羽耸然一惊,顿时后背升起凉意,仿佛毒蛇在背后游走,冷不防就要狠狠地咬住自己。 叶忠波见他脸色变幻,手指捏着那认罪书继续说道:“这指印也不对劲,如果陈月白是清醒的时候亲自按下手印,那么手指的力度应该更加稳健,而不会有如此的模糊和扩散。一个清醒之人,若是被迫按下认罪书,手指的力量应是集中且用力,绝不会这样无力散漫。更何况,这血迹的形态,分明像是被强行拖拽而成。林惊羽,这里面恐怕不是县爷的主意,而是你一手包办,打算置人于死地吧!”言罢,叶忠波对随从手上一抬,大声道:“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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