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愈发怜惜。 见他此刻蹙眉心疼,蔺紓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吸了吸鼻子,不悦的睨着他嘟囔说:“还不是你……方才怎么唤你都不肯应……” 她那时是真的很害怕他就此走掉,急得不行,摔疼了也不顾,就是要追上他。 盍邑想起自己那时的冷漠,不禁有些讪讪,懊悔的抿了抿唇,异常难得的出声致歉:“对不住,是我不该。” 蔺紓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傲娇极了,过了良久才回头看他,入眼便是他挂着细汗,富有肌理的结实胸膛,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而后便搂着他一齐倒在床榻上。 盍邑动作僵硬,怕压着她的伤口,她却毫不在意的灿烂一笑,抬腿圈住他的劲腰晃了晃,娇声娇气的道:“你疼疼我,我便好了。” 说话间,将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坚挺的rou刃汹腾腾抵在湿润的xue口处,蓄势待发。 盍邑了然轻笑,劲腰下沉,欲龙轻巧入了里。 他并不急着动作,往前挺了挺,让性器与玉门无缝贴合,抬手搭在她削瘦的肩头上缓慢摩挲,附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一句:“里面很热。” 蔺紓面颊酡红,探手下去捉住那两颗延露在外的子孙袋把玩似的揉了揉,懒洋洋的开口:“明明是你烫着我了……” 眼神不经意间瞟到他肩头的伤口上,那儿已经凝成了暗红色的血,尖利的指甲点在上面轻轻戳了戳,“疼吗?” 盍邑闻声低头瞟了一眼,这点伤口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战场刀剑无眼,便是被刀割伤也比这点伤口来得厉害。只不过来到京城后,自己身上的伤确确实实都是因她而留。 见他摇头,蔺紓勾唇笑笑,想起什么,而后又拉起他的手,举在眼前仔细瞧了瞧,手腕上还是能看见一排淡淡的牙印,因他肤色较深,不仔细瞧倒是看不见。 “你咬的。”盍邑突然开口提醒她。 “我知道。”她睁着明净的双眼瞪他一眼,撇了撇嘴一字一顿的道。 “让你那时候惹我不高兴……”蔺紓朝他吐了吐舌头,看起来毫无愧疚之意。 她当时是真的被他气昏了头,也曾打定主意不要再喜欢他了,不过…… 她蓦地抬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脑袋挪下来,凑近轻声问:“为何那时又折回来救我?” “若真让我溺死了,以后岂不是没人再来烦你了……”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抬掌捂住了嘴,只见他拧眉不虞的盯着自己,沉声斥道:“胡说什么!” “我何曾有过那等心思。”盍邑不知道她那脑袋瓜子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他虽淡漠,却不至于心狠至此,就算抛开情愫不说,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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