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嘴里,夹住那片香舌搅弄了几下,挑眉说:“到底是谁坏?可劲的缠着我,嗯? ” “我却见你消受得很!”她冷哼一声,啐他道。 都说男人是贱骨头,蔺紓却从未在他身上发现这个特性,反而总是自己低声下气,想着想着,心里的火又被勾了起来,于是便趁他分神的时候狠命收紧xuerou夹住甬道里的那根rou刃。 “呃!”盍邑猝不及防,腰椎一酥,蓦地将jingye尽数射进了她的胞宫里。 怔愣抬眸时却瞧见她匆忙的转头抿唇偷笑,便知是她在刻意使坏,遂往她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掐着她的臀rou咬牙道:“坏心眼的小东西……” “嗳呀!”蔺紓惊叫一声,揉揉小屁股,偷偷往身下瞄了一眼,放松xuerou后那儿很快便有浓郁的白浊跟着yin水流出来,她突然想到什么,看得有些出神。 “听说你一直不吃不喝?” 男人的声音猝然将她拉回现实,她抬眸与他对视,并不立即应答,反问道:“谁同你说的?” 盍邑将她的双腿放下,按着雪白的肩头将人侧身过去,半跪俯下身握住roubang塞到rouxue里去。 刚高潮过后的蜜xue汁水丰沛,他浅浅抽插几下,才缓缓道:“自然有心疼你的人。” 见她一脸迷惑,便又道:“那只兔子现下在我府里。” 蔺紓微愣,才依稀记起此前自己曾发怒让落雪她们将那只灰兔送走,倏然明了。 “是落雪?” 本来她也有怀疑是不是寒梅,但思及寒梅对他嫉恶如仇的模样,便觉不大可能。 落雪向来心思玲珑,这倒像是她会做的事。 “小灰在你那里?” 盍邑闻言微顿,“小灰?你还给它取了名字呢?” 蔺紓大有将那只兔子当作俩人定情信物的架势,故而平日里都是好吃好喝的供养着。 她咬唇忍住呻吟,睨他一眼,扬扬下颌道:“嗯……它可听我的话了,不像你……” 盍邑挑眉,语调散漫:“是吗?” 紧接着按住她的胯冲撞了几下,将人逼上高潮后在她身后躺下,抬掌抚了抚颤抖不止的绵软身子,薄唇贴在她的耳垂边厮磨,“若我以后再如此,你是否还要同这回一般不吃不喝? ” 蔺紓听言立即从噬魂的欢愉里抽回神来,转头狠巴巴的瞪他一眼,咬牙呵道:“你敢!” 果真是禁不起逗弄,盍邑见她同炸毛猫儿一样登时跳脚起来,心里好笑,而后撩开她汗湿的长发在后颈轻轻吻了几下,揶揄道:“公主气势如此磅礴,臣怎敢?” 蔺紓扣住他按在自己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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