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声音询问道。
与貂长聚的各种回忆也是在柳漓烟的脑海里不断闪过。
良久后，柳漓烟淡淡地开口，“后悔。”
貂长聚闻言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柳漓烟，他也拼命地修炼尝试追上柳漓烟的步伐。
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追不上柳漓烟。
即使柳漓烟给了他无数的各种极品宝丹灵药。
他还是不争气，穷极一生，连金丹后期都突破不了，更别说元婴期了。
柳漓烟看着老泪纵流的貂长聚，衣裙下紧握拳的双手忍不住动了动，想给他擦泪，但最终还是没任何举动。
她转过了身，留给了貂长聚一个曼妙的背影。
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等着貂长聚继续流泪。
良久，貂长聚也终于停止了流泪，他笑了笑说，“都一把年纪了还在师妹面前哭，真是让师妹见笑了。”
柳漓烟平静地开口道，“师兄大限将至，还有什么没完成的愿望可以跟我说，我会尽量帮你完成。”
“愿望啊？”貂长聚看着柳漓烟那曼妙的身影，嘴里娜娜道，“我倒是有最后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柳漓烟转过身。
那一张曾经无数个日夜娇羞迷离绝美的脸出现在了貂长聚面前。
“既然我们都分手了，能不能给我最后一次，当作是我给你最后的馈赠。”貂长聚手一指柳漓烟，笑着说。
“你……这个老不正经！”柳漓烟的脸瞬间就羞红了。
貂长聚就喜欢柳漓烟这一点，无论多少次，她都如一个娇羞的小女生一般。
在外人面前柳漓烟永远是那一位无欲无求的高冷凌霄宗宗主。
而在他面前，她就是一个稍微一挑逗就红脸的小媳妇。
“你这是答应了吗？”貂长聚有点震惊地说。
他刚刚说的本来就是一个开玩笑的话。
柳漓烟都跟他分手了，怎么可能还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你大限将至的份上，这一个小小的愿望答应你又如何？”柳漓烟脸色微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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