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意大利的某处海滨别墅,所有东西都能成为赌桌上的押注品。 他们一边打牌一边聊天,艾斯黛拉偶尔还能捕捉到他们谈话的只言片语,比如什么美国的股票市场啊、西班牙的弗朗哥啊等等一系列她听不懂的东西。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牌局通常是在晚饭前结束,届时总会有人提出做东请大家吃晚餐;等晚餐结束之后,众人才会乘车散去、各回各家。 今天的牌局是在亨利·威登(Louis Vuitton创始人之孙)家举行,在享用完一大桌丰盛的佳肴后,兰达带艾斯黛拉离开; 车子里,艾斯黛拉正全神贯注的把玩着那朵和她巴掌一样大的、沉甸甸的红宝石山茶花胸针。 她像是小孩儿玩玩具一样掰动着那些可以活动的机械花瓣,身边的兰达见此,就挑眉问:“这是哪里来的小玩意儿?别人送给你的吗?” “是莱斯利送给我的。” 艾斯黛拉随口回答也不抬头,仍是自顾自的玩手里的胸针。 于是德国人有些不满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 “哪个莱斯利?是男人还是女人?” “是女人!” 女孩儿无辜的瞪着他,气鼓鼓的回答说:“就是你给我介绍的那个从美国来的莱斯利·威尔士!” “哦~是她啊~” 兰达的语气重新变得轻松愉快,他单手握住女孩儿的下巴、用手指头摩挲着她日渐丰润的脸颊,像是在逗弄安抚一只烦躁的猫咪一般: “看起来你们似乎相处得不错……这枚胸针看起来价值不菲呢~” “是的!我们现在是最要好的朋友!” 艾斯黛拉扬了扬下巴,既天真又娇纵,“她一点儿也不像那些傲慢的巴黎贵妇人;她不会嘲笑我不懂意大利语,也不会觉得我粗鲁,所以我喜欢她!” “哦?居然是这样吗?” 德国人拖长了尾音,然后伸出胳膊、将女孩儿一把搂进了怀里;他低头与她对视,幽幽道:“我也有送你不少礼物、也没有嘲笑你不懂意大利语、也不嫌你粗鲁……那么,你喜欢我吗?嗯?” “……” 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成功让艾斯黛拉呆住了,她张着那双大眼睛、茫然的望着德国人,支支吾吾好半天才红着脸憋出一句:“这、这……这不一样!” 看着女孩儿绯红的脸蛋儿,兰达心中的恶趣味便达到了顶峰;他忍耐着想要把这个小丫头弄得更“面红耳赤”的欲望,摸着她的下巴挑眉反问:“为什么不一样?艾斯黛拉。你能向我解释一下原因吗?” 他语气里的狭呢意味让昏暗紧促的车厢变得暧昧异常,艾斯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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