橱。 当自鸣钟的时针指向7点时,德国人依然没有回家。艾斯黛拉失去了往日的好胃口,她蜷缩在沙发上双目无神的发呆直至睡着,不知道多久后,耳边才隐隐约约的响起玛丽的声音: “……她还没有吃晚饭,今天下午也没有叫点心……” “她在沙发上,等您等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艾斯黛拉听到德国人快速而低声的吩咐了几句,紧接着玛丽应声离开,而军靴接触地板的闷重脚步声也在逐渐向自己靠近。 艾斯黛拉知道来者是谁,但她困顿得不愿意睁开眼睛; 她感觉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位置微微凹陷了下去,而后脸颊就被人轻轻吻了一下; 如果这个吻就此停住,艾斯黛拉还想再继续睡一会儿。可当它从脸颊、逐渐贪婪的挪向自己嘴唇时,她那因睡梦而昏沉的大脑忽然闪现出了与克莱尔的对话: [什么是情妇?] [就是和已婚男人亲嘴、睡觉的女人。] 像是受惊般,艾斯黛拉一个抽搐得醒了过来;她倏地睁开眼睛、猝不及防的与那双近在咫尺的灰蓝色眼睛对视,两秒钟后,她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楞楞的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兰达将女孩儿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在眼里,他目光幽暗,但笑容如常,恍若一切无事发生的回答说:“大约两分钟之前。” “……” “发生什么了,艾拉,” 兰达伸手摸了摸女孩儿那苍白失色的脸,关心的问:“为什么你看起来似乎不太开心呢?” “……我、我只是累了而已。” 艾斯黛拉低下头,极力去掩饰自己心中的沮丧与不安,“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闻此,兰达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就起身一把将她抱起,一边走向餐厅,一边悠悠道:“我和你说过、你晚上不用等我一起吃饭吗?不过你今天胃口似乎不怎么好?” “……” 德国人的怀抱如父亲一般结实而牢固,只是他胸前佩戴着的那几枚十字勋章却冷冷的硌着她的脸,让她觉得刺痛; 心中的不安情绪在德国人的怀抱里达到了巅峰,艾斯黛拉不知所措的伸出手、第一次主动去搂德国人的脖子,就像溺水者试图抱紧眼前唯一的浮木一般: “我很害怕……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 她将脸埋在他的军服上闷声闷气的说着,整个人既无助又可怜; 兰达垂着眼皮去瞟肩膀上的女孩儿,嘴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幽幽上扬,像是得意,也像是嘲讽; 他抱着女孩儿走进餐厅坐下,然后就搂着她,温柔的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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