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不知是用什么做的缅铃,竟然如同活物一般,在她体内嗡嗡震动起来!鸽子蛋一样的铃铛彼此挤压,外侧凹凸不平的花纹齐齐地碾过紧紧缠吸在上面的媚rou。“是、是什么……”林知意惊恐地侧身爬起向后看去,伸手想要把在自己体内乱动的东西抠出来,可动作幅度一大,也不晓得牵扯到了哪里,将将叫那铃铛一磨,她的腰一瞬间塌出一个勾人的弧度,蜜洞里喷出一大泡透亮的水液,顺着白皙的腿根淋下来——敏感如此,竟然已经xiele一次身。“呜啊——”xue里铃铛是死物,根本不体谅她才去过一次,照旧拼命跳动着,给尚且处在余韵里的rou壁带来了能令人疯狂的痒意,叫她只能捂着小腹伏在床上,不住地痉挛。她费了好大劲才转过头,双眸含泪地唤:“夫君帮我……” 身后的青年温柔地看着她,明知故问:“阿月想让为夫帮你什么?” “帮我、帮我把那东西取出来呜……”她此时是真的带上了哀求的神色,可她的好夫君却不为所动,答非所问:“阿月这样真漂亮。”等看她又去了一次,再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咽咽地哭,好不可怜的时候,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作势要去帮她把缅铃拽出来,可手指似乎不受控制,好不容易抓住了缅铃的链子,却又滑走了,几番下来,不仅没把缅铃拽出,还反而又往里推了一些,柔嫩的rou壁还被他手指挠痒痒似的撩拨,难受极了。“呜呜……快弄出去,不、不要这个,要你,要你进来……” “阿月好sao……这就给你。”虞堇年这次不再戏弄她,伸手在她的尖叫声中把那串缅铃一下子扯了出来,但也没有立刻换成自己那物,而是拿起了另一件圆圈状的东西,用上面的毛在她脸上亲昵地蹭了蹭:“阿月可知这是何物?” 女子有些神智不清地摇头,随即又睁大眼睛:“这不是……你不是说只要选一件吗?”虞堇年终于卸下了伪装似的笑出声:“那件是阿月自己选的礼物,剩下两件……是为夫送给阿月的礼物。”而后在女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边把那东西戴到柱头下方,一边道:“此物叫做羊眼圈,唔,那胡商说戴上后可使夫人——欲、仙、欲、死。”他俯身,故意带着无辜的神情看她,“为夫也想叫夫人舒服便买了回来,阿月应当不会拂了为夫一片好意吧?” 这黑心大狐狸!林知意在心中痛骂,但眼下由不得她拒绝,戴着那物的东西已经抵在她xue口,开始缓缓向里推进。此时她才真正领会到羊眼圈的厉害。那毛不算硬,却也着实算不上软,戳刺着xue内软rou,起先是轻微的痛感,而后便是痒!xue里羊毛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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