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水液冒出,樱桃的娇喘也变了调。 预感到樱桃要到了,她的小手不由地握紧,“嗯”,裴晏礼闷哼一声,咬牙想再坚持一会儿,他自认为极好的自制力在此刻溃不成军。 欲望和快感从未如此强烈过,他如今才体会到,这种事,为何被称为鱼水之欢。 “哗啦啦”,洪水从山顶冲来,彻底将他的手指淹没,知道她到了,这种快乐,是心里上的愉悦。 裴晏礼再不强撑了,和她共赴云雨。 他甚至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叫声都堵成了一长串的“唔唔”声。 在性事上从没有过的满足感蔓延全身,填满了他整颗心脏。 从前他连自渎都极少,只觉得那是生理作用不得不为时的必要cao作,如今才体会到jingye从体内冲出的乐趣。 他两只手都被液体打湿,粘稠的液体各有各的味道。 樱桃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精力和神志。她清澈的一双涟水眸光疑惑地看向自己同样被浇透的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裴晏礼看到她的动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激动不已,眼底隐藏阴翳的期待。 而他刚射出过一轮浓精的roubang也因为樱桃这一举动兴奋地站了起来。 “不好闻”,樱桃皱眉,将手拿远了点,甚至带着些嫌弃。 裴晏礼:...... 樱桃用他的衣服帮自己把手擦干净。 刚刚那一阵运动过后,睡意袭来,可腿间湿漉漉的一片凉意,很不舒服。 她看向裴晏礼,埋怨道:“不舒服,你治病技术不好”。 裴晏礼:...... “对了,你不是说你叫了医生来帮我治病吗?怎么医生还没到”,她这病都好了,医生别是踩死了蚂蚁才能来吧。 提到医生,裴晏礼顿时黑了脸,“你还想要别人帮你......治病?” “不是你自己说叫医生来帮我的嘛,凶什么?” 天地良心,他真没凶她,只是听她提起医生,有点不高兴而已。 “我没有凶你”,他解释,“只是你现在不是病都好了吗?也不需要所谓的医生了”。 “我现在是好了,但是发情根本不是一晚上就能好的,之后肯定还会再发生的,你应该把医生找来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樱桃也同样认真地和他理论着。 她什么都不懂,不能和她生气,不能和她生气。 裴晏礼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继续说道:“你......我能替你治病,以后也不需要什么医生了”。 或许是做了最亲密的事,即使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裴晏礼绝对不可能找人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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