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给何有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与期望。 期望有一日他也能把那金笼里的神鸟收入掌心,让华贵显赫的神鸟只独属与他一人,此生就再无憾事。 因而此时此刻,神志不清的何有面带期待的看着帝渚,问她:“神鸟,你的金链子呢?” 帝渚沉默片响,压着声,淡淡地回他:“那锁链戴着不舒服,就让宫人们收下去了。” “那我能拿玉链子锁住你么?”何有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抱歉,却仍是坚持的,“没有锁链,你就会飞走的!” 他怕帝渚仍是不愿意戴,举手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我会给锁链多塞点棉花,不会让你感觉不舒服的!” 他怀揣着满心的期望,眼睛亮的发光,就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兴奋激动过,帝渚还能说什么呢? 她只是淡漠的,敛眼凉笑一声:“好。” 没想到时隔十二年,她竟然会再被锁链囚禁起来,还是心甘情愿让人拿锁链束缚她。 多么讽刺。 “老公公,神鸟答应了,你快去把锁链拿过来啊!”一见她答应,何有立马使唤旁边基本是块背景板的张御医。 因为要在这里守着神鸟,就不能跟着他一起去拿锁链,便嘱咐他一定要拿上好的白玉锁链。 可再好的白玉锁链,还是锁链啊,还要他亲自拿来锁天子的锁链,夭寿啦! 张御医的三魂七魄快飘了出来。 帝渚转过头看向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的张御医,像是即将要被锁的人不是她一样,冷冷淡淡的吩咐道:“听他的,去吧。” 张御医浑身颤抖:“陛,陛下,这万万不可啊,这怎么能……” “去拿。”帝渚语气疏淡,冷的没有感情,“左右才一两日,随他便是。”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张御医见劝不回纵容疯的何有的天子,被迫屈服出门去寻锁链。 半刻钟不到,张御医一脸麻木的捧着白玉雕成的锁链回来。 何有满怀虔诚的从面色复杂的张御医手上接过锁链,然后转头毫不犹豫的把锁链锁上了神鸟的手腕。 帝渚依旧是沉默的配合他。 何有没绑过人,更没绑过神鸟,激动的不能自已,一时眼冒金星,手抖的控制不住,白玉做的镣铐怎么都锁不合,还是帝渚看不下去,帮着他把自己锁上。 纵使拿真金白玉的锁链锁住了帝渚,何有仍是不放心,就把锁链的另一头扯到了内殿的床头死死捆住。 帝渚一面看着内殿的何有忙活,一面吩咐张御医:“告嘱百官,这两日若无要事就别来打扰。” “可是陛下……” 帝渚疲倦的闭了闭眼,微微叹气:“无碍,下去吧,记住殿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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