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头,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 雨水滴入她的双眼,她的脖子也被人死死掐住,无法再看清那人的模样,他的声音也通过特殊处理器忽远忽近的传入耳中。 “这件事你们做的很好,结束后做的干净点,还有,视频也要多存录几份。” 似乎,毁掉一个恶毒女配的贞洁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我要她,死后也不得安宁。” 黑色皮鞋慢慢消失在视野中。 温欲闭上双眼。 * “嗬。” 沪市近郊独栋别墅二楼,少女粗重的喘息划开深夜的寂静,面容精致的少女猛然从床上坐起。 月光透过阳台打在床尾,温欲视线也逐渐清明起来。 没有巷子,没有那些男人,没有摄像机正对着她。 这里是霍家。 是她作为私生女被认回霍家的第三个月。 至于那些,都只是梦境。 梦境而已。 长而顺滑的黑发铺至腰尾,五官立体的少女扶着床壁起身,坐在床上时因骨架小从而看起来纤瘦脆弱,也淡化了浓颜五官带来的冲击性。 而站起来后温欲过于高挑的个子却让她整个人气质都平添几分跋扈乖张,分明是圆润的猫眼,可偏偏脸小而尖,鼻子高挺眉心立体,这样的脸,只要上稍浓些的妆,就自然而然会给人带来攻击性与压迫感。 所以,温欲从来只化被誉为心机与绿茶的白开水妆。 一朵花,开在绚烂处,那么它便拥有肆意生长张扬的底气与资本。 可一朵在阴暗中以嫉妒与心机浇灌而成的恶之花,唯有隐藏起锋芒,才得以有苟延残喘的机会。 温欲轻手轻脚打开卧室门,她住在偏中的位置,距离楼梯有一定位置。 漂亮少女的眼神不经意投向长廊末端,那个房间,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霍远山的卧室。 他阴晴不定,面无好色。 他最怕吵。 所以,温欲深知,在霍家生存下去的最佳法则,就是霍远山也不能得罪。 温欲的神情有些轻蔑与不屑,脚下步子却还是放的更缓慢与轻柔,索性,她在下楼时将鞋子脱在一旁。 光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扎得痒痒的,却也有些舒适。 霍家夫妇。 也就是霍远山的亲生父母,她的父亲继母,极少回来住,因而一楼极为安静。 温欲打开冰箱门,在可乐与牛奶间,还是选择了或许会让她长痘却不会令她摄入过多糖分的牛奶。 即便她更喜欢可乐。 乳白色液体缓缓浸泡杯壁,温欲拉开椅子,即便是没有任何人存在的时刻,她却依然挺直背脊,喝牛奶的动作优雅而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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