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怕他再偷摸出家,这才紧锣密鼓的草草搜罗了一户清白人家的嫡小姐娶过来。 现在细细想来,确实是委屈人家孩子了。 不多时,嬷嬷拿着一个锦盒走到了白婉宁面前。 锦盒不大,说是木头材质,却散发着奇异的幽香,光看外面包裹着的锦绸,就知道它价值不菲。 果然,这个盒子一经出现,席间就响起淡淡的抽气声。 白婉宁心里得意,面上仍心酸非常,站起身子对着魏老夫人行了个礼,低声说道:“谢谢奶奶。” 郑月容看此情形,连忙紧追着嘱咐了几句场面话:“琅儿啊,这话在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千万别被外人听去,告你犯了七出之罪,你本就没子嗣傍身,做母亲的是看的担忧又心酸……” 说着说着还低头从手帕擦泪。 七出之罪,说的是不顺父母,无子,yin,妒,有恶疾,多言,窃盗,犯了任何一条,丈夫都能借此机会休妻。 魏老夫人眯着眼瞧着,看出来了这位白家郑月容不是省油的灯。 这话像是在敲打白婉宁,实际上是在暗示魏长风,妻子本无过,全是他的错。 但这正随了她的意。 魏老夫人的目光落在白清清的身上,此女美则美矣,但空有皮囊,万一是个狐媚子,自己还需忧心魏长风被她给勾搭的误入歧途。 现在看着白婉宁和白家郑月容的做派模样,自己也能放下忧心了。 连翘站在白清清身后奉茶,瞧着魏老夫人的视线,颇有些不忿:“娘子,那魏老夫人是何意,明明是她点头同意,你才被迫和世子……” 白清清轻轻摇头,连忙让连翘禁言,自己本就浮萍身世,现如今的状况怎么能再求取太多。 这顿饭吃的白清清是食不知味,好在魏老夫人声称自己年纪大不能久坐便让人撤去了宴席。 白清清也拉着郑月容自去说话去了,白清清松了口气。 急匆匆拉着连翘打算回房换身衣服,她胸口缠绕的布条已经隐隐要被浸湿了。 白清清将头发都拢至胸口前,又不自觉的缩着肩膀。急切的低头拉着连翘疾步,没成想没走两步就一头扎进了一个人怀里。 一双男人的大手揽在白清清的纤腰上,借助惯性将白清清抱至凌空。 白清清唬了一跳,双手紧紧攀住男人胸前的襟口。 摇晃了一下,二人终于稳住了身子。 白清清连忙想从面前的人怀中退出来,腰上男人的手依旧没有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死死钳制住她。 白清清被吓的猛地睁大双眼,面前的人长得和魏长风长得七分相像。 同样地肤白如雪,丹凤眼,甚至眼尾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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