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坐在床头,自己跨坐在他大腿上。 下身被带着热意的大腿贴住,方知意有些不自然,动了动屁股挪到了膝盖处,可膝盖凸起的骨头又让她觉得不怎么舒服,没办法还是坐回了大腿上。程负雪的yinjing在没有触摸的情况下已经十分硬了,和肤色一样粉白的柱身上浮现着几根狰狞的青筋,方知意瞥了一眼立马收回目光,双颊通红。 她低垂着眼,死死盯着掀开一半皱了的被子,手终究放到了那硬着的yinjing上,作握拳状将它裹住。 心跳很快,手上的动作却很慢,只是简单的上下taonong,偶尔抚摸涨红的guitou就惹得男人加速喘气,汗也出得更多了,不断有前列腺液渗出来,流进了手指缝里。 方知意摸了摸自己黏糊糊的手指,有些嫌弃,但还是得继续。一只手cao作还是太慢了,她俯下身子,一只手包住光滑的guitou,一只手握住比之前还硬的yinjing,两只手都动了起来。 咕叽咕叽的taonong声响起,空气好像都变得稀薄起来,她感觉自己有些缺氧了。 男人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喘息声很重,方知意都快以为他要醒来了,吓得她停手观察了一会,见男人好像平静了一点,又开始刚才的动作。 这香的作用会不会太猛了?她都弄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好呀。 方知意手酸腿也麻,她有些不耐烦了,再不结束今晚都没法回去睡觉了! 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也不管动作太大会不会弄醒程负雪了。前列腺液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马眼那道小口里流出来,整个柱身都变得滑溜溜的,好几次她都没握住滑了出去,在绷紧的小腹上弹了两下。 方知意有些生气,怪这根又硬又热的yinjing太不听话,本来她时间就不多了还老是不让她好好撸。她稍微扯开了点面罩,急促的呼吸熏得面罩都泛着湿气,戴着不舒服,但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不得不蒙着脸。 她轻轻地打了下他的guitou,涨成深红色的yinjing跳了一下,吐出更多透明的粘液。程负雪浑身都在发热,胸膛和脸上是艳丽的殷红色,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下面那根颤巍巍的,一点儿也没有刚见面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 “你怎么还不射啊!算我求你了。”方知意急了,语气哀求。 她当然不是对着程负雪说的,她是对着程负雪下面那根说的。 终于在方知意的不懈努力下,yinjing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一看就是马上要射精,哦不,射元阳了。 方知意喜出望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现在她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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