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势,谨小慎微。 郡主似乎很喜欢他清瘦的身子,某次酒醉把他按上了床后,就频繁地宠幸他。 “时清。时清。” 郡主在床上会温柔地唤他的名字,魏时清每一次都为之沉沦。 尽管这样,郡主还是没少打他。 有时候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大部分时间,他都不知道郡主为什么会生气。 他不过就是个识得几个字的饲马官,他又怎么能揣测清楚这世间尊贵无二的靖安郡主的心思? 郡主卧房的墙上挂着一根羊皮软鞭,魏时清不知道其他男宠挨没挨过,但他每次看见都会不自觉地抖上一抖。 因为郡主之前那次把他打得太疼了。他头一次想直接去死,而不是在皮鞭之下痛哭求饶。 男子的命就是这么轻贱,都不用提郡主尊贵的身份,就光凭她是个女人,她就可以直接打死他。 但魏时清从未怨恨过自己身为奴仆的卑贱命运,也不曾记恨郡主,相反,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早就爱上郡主了。 就从那天她一身红衣走进马场,像火焰一样点燃了他的心。 在郡主身边伺候了一年之后,郡主突然宣布让他当王府的管事。 当今世道女子主权,虽然近几年璟宣帝逐渐提高了男子的地位,让男子从能生育的牲畜变成了“人”,但能真正去上学读书的男人还是少数,能混个有头有脸的职位更是少之又少。 或许郡主是为了迎合女帝新政,需要提拔一位男子做管事,恰巧点到他罢了。 魏时清从飘渺的思绪里回过神来,青叶拿来了消肿的药膏和敷面的脂粉,尽量放轻了动作,处理着他已经高肿起来的脸颊。 魏时清苦笑。 作为管事,他不能带着脸上的伤去管理下人。 作为男宠,他不能让肿胀的脸脏了主子的眼。 “时清。时清。” 昨晚郡主俯在他耳边的呢喃细语又在他脑海里响起。 小腹还是有些隐约的钝痛。 他不能再喝这么多药了。再这样喝下去,他就怀不了孩子了。 但是,他真的会有孩子吗? 如果有的话,是他和谁的孩子呢? 是郡主的吗? 魏时清摇了摇头。 他不过就是个男宠。 他怎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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