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这几日看见姚汜耳尖都会泛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可姚汜却没有半点反应,如同平日那样,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他都快以为那日的事只是个光怪陆离的梦。 直到他忍不住去了姚汜的院子。 姚汜认真的听着,温声道:“怀桑,几日前的事只是意外…你我同为姑苏求学的同砚相处也有个一年半载……” “子都是想当做从未发生过吗?”聂怀桑望他眼眶有些许泛红,直截了当道。 “不然呢?”他仍旧眉眼弯弯,一副很好说话明事理的模样。“又能做什么呢?你我年纪尚轻,气血方刚大家都能理解。若怀桑执意,只会让聂家和姚家都难办……” 他在拿聂姚两家压他。 姚汜靠了过去,吻了聂怀桑的眼角语气依旧温柔:“怀桑…懂事一点好吗?” 好似全是他在无理取闹一般。 之后又好像恢复了常态,他们三人依旧厮混在一堆,可是某些东西却又在悄然变化。 自上次姚汜被罚后蓝启仁便加强了对他的辅导,力图把他扳回“正道”上。姚汜基本上整天都忙得脚不沾地,不是在整理图书就是在记录卷宗。一会儿和蓝曦臣抄录藏书一会儿跟着蓝忘机管云深境内事物。 和蓝涣在一处倒也还好,毕竟两人关系不错蓝曦臣性格温柔为人也温和谦逊,给人以温润雅正的感觉,和他相处如沐春风。和蓝忘机一起处事就很难受了,姚汜是个话多且有多动症、还手贱的人,这点和很魏无羡像不然两人也不会玩到一起去。 但不一样的是姚汜没耐心且很讨厌无趣的人和物,而蓝忘机被他划分为无趣的人。所以和蓝湛办事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没一点意思。 就这么忙活了小半个月终于逃离了魔爪。 他回到兰室那天听学的弟子们普大喜奔,全都来安慰了他一二,并表示他不在的时日感觉蓝启仁看他们没一个是可塑之才。 姚汜乖巧了几天又原形毕露,和聂怀桑在后面玩牌。江澄求学听课还是很认真的,坐在前面只有放课会来后面找他们。 听闻近日姑苏内的堂里村有闹了小儿鬼,姚汜许久未下山主动请缨拉着聂怀桑和江澄一起去了。 堂里村离云深不过五余里,水巷石桥,深井落花,枕河人家,青瓦白墙上,潮绿的的苔鲜连片生长,班驳的青板路纹理可见。 这一切, 在飘飞的细雨中都袭上了萧然的意境。 三人找了一家客栈歇脚。 “子都兄…不过寻常的小儿鬼罢了,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小儿鬼又名夜啼鬼,是夭折的小孩死后所化,形如儿童。他常出现在夜晚,在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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