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满意了。该我讨债了吧?” 她努力挤出几滴眼泪,“那你别送我坐牢。” “看我心情。” “滚滚滚!” 完全被桎梏住,打不了踢不动,单椿朝他做鬼脸,他只觉得乖,移开视线不再和她对视,以免性器硬到爆炸。 出于习惯,她洗澡后不会穿内衣,那一小排衣扣被解完后,白花花的乳rou便露出来。少女胸部称不上饱满浑圆,他一只手就能握住笼进掌心,于是双手分别玩着两边rufang,毫无章法,捏橡皮泥似的瞎揉。 好软,想吃。 身体实在敏感,在如此笨拙的抚摸下也渐渐情动,快感从乳尖到乳根,再遍布四肢百骸,单椿微微喘息,这回不是演了,是真的眼泪汪汪。内裤也湿透,黏糊糊的,她不舒服,便下意识扭腰,胯部隔着薄薄布料蹭过他下体。 “嘶——” 身上人倒吸一口凉气。 “别乱动啊。” 脸红,耳垂红,乳尖也红。肚子扁扁的,缺rou,该多吃饭。rufang不大,腻白如雪,敏感得要命,都没使劲揉就白里泛粉了,太勾人。用指腹轻轻擦过挺立的rutou时,明显感受到她抖了一下,忍着没嘤咛出声。 “这里,”他指尖在rutou处打转,“敏感点?” “哈哈没有啊…我一点感觉都没……唔啊?!” 突然按压rutou简直太不要脸了!这是偷袭!单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随着他的突然袭击小腹一哆嗦,xue口咕啾一声吐出水液,腿根湿泞不堪。她服软:“呜呜呜对……是敏……敏感点……” 求饶还真起了作用,揉弄着乳rou的大手正慢慢离开,她心想逃过一劫——随即更可怕的来了。 他在吃她的奶。 “你吃饱了,也该我吃了吧?” “周珏砚!!!” 他不为所动,含住一边rufang,舔、吸、咬、啃,变着花样折腾人,又焉儿坏地拿犬齿摩挲粉色小豆,鼻梁贴着滑腻温软的肌肤,头发也扫得人好痒。 果然很软,真怕把她咬坏…… mama咪呀自己这下真成mama咪了,单椿忍不住小声呻吟,只见他像个调皮小孩儿,吃完左边吃右边,咂着嘴一副美食家的架势,明明她又没有奶水,奶尖儿也很小。 “欠我这么多钱,就该让我吃。” 他仍把整张脸埋在柔软乳rou里,理直气壮。她趁人看不到,竖起中指晃来晃去,悄悄嘚瑟。 “玩火哥,你够了没?” “没有。还有,叫我名字。” “……周珏砚。” 男人应了一声,训练有素的舌头又在绕着r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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