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人的鞋子,果然在卧室看见安译早已洗漱好,手里拿着一本外文书靠在床头看着。 “你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杨之易也不避讳,当着安译的面就脱了上衣,从衣柜里翻出睡衣往浴室去洗澡。 “今晚又跟那个女孩出去了?”安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他不急不缓的将书本合上,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转头盯着浴室玻璃上映出的人影,问道。 “嗯,我明天还要过去帮她收拾房间,收拾好了就帮她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喂!你做什么!住手!唔......”杨之易有看到安译进了浴室,他只以为他是进来上厕所,也没在意。没想到安译却直接从背后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掐上他的脖子。 被扣住的腰杨之易挣脱不掉,脖子被掐并没有让杨之易感觉到疼痛,只是让他跟着安译的手往后偏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安译的唇,直接堵住了杨之易的话。 “你放开!”刚被放开双唇,杨之易便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安译的控制,“你不是说过只要我找到喜欢的人就不做了吗?你......啊......” 身下的性器被安译从身后握住,有力的手指借着花洒的水流不断的上下滑动着,杨之易后面未出口的话变成了一串杨之易自己听的都脸红的娇吟。 安译将杨之易推到洗手池前面,洗手池前的镜子上顿时将两人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 “今晚最后一次。”安译捏着杨之易的下颌,让他看着镜中的情形,将左手食指送进他的嘴里玩弄着他柔软的舌头,见他又挣动起来,他伸舍舔舔他白净的耳后,果然杨之易敏感的卸了力。 “不要动,我怕伤了你。”安译故意将声音里带了点委屈,杨之易听闻果然卸了防备,他转头看向安译,安译不客气的再次稳住那张已经被他吻肿的薄唇,右手向下,在他的股间不断逗弄着那个浅色的菊蕾。 杨之易和安译的感情,简单的用兄弟来概括其实并不准确。两家父母关系一直很好,杨之易生下来身体就很差,但安译却刚好相反,安译大概受了自家母亲的影响,从小就把要保护之易弟弟放在第一位,久而久之,他竟然对这个从小保护的弟弟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确定这件事其实早在安译十七八岁的时候了,不过两人发生关系倒是晚了两年。在大三那年,他们两人在A国留学时,杨之易被人下了药,那个国家对性特别开放,不管男人女人,看中了就去约,约不上但就是想要那就下药也是常事,反正按照他们国家的思想被上的舒服了自己也享受了,如果技术经验,双方看对眼了成为长期炮友这事儿都不足为奇。 那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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