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怎会忽然身子不适?” 翠丫将她扶至榻上,掀起被角在衡月肩头掖好,轻声安抚道:“公主好生休憩,奴婢这就去请太医来。” 她小跑着关上门,一路廊腰缦回,绕着假山行了很长时间,眼看着就要行至太医院。 “哎哟。”福贵被撞了一下,差点摔倒,他开口骂道:“不长眼的奴婢,你往哪儿撞呢?若是撞到殿下,你有几个脑袋?” 翠丫一惊,慌忙跪在地上求饶,“奴婢知错了,还请殿下饶命。” 谢祈安抬起眼,目光向她,“如此慌慌张张,可是有什么要事?” 触及殿下的目光,翠丫连忙压低了脑袋解释道:“宣仪公主身子不适,奴婢想去传太医……” 谢祈安听后步履未停,像只随口一问。 福贵经过翠丫,压低了嗓音提醒道:“得亏是遇到殿下,下次可万万要看清路。” 翠丫感激的点点头,“谢福公公提醒。” “赶紧去罢。” 张太医一进喜鹊殿,便见衡月面颊一片桃红,显然在发热昏睡之中。 他上前把脉片刻,微微皱了皱眉,“公主有寒气入体之症,且身子亏空太多,最近可有进行骑马射箭等剧烈活动吗?” 翠丫听后摇了摇头,“并无,公主前日曾为了救小白,落了水,此后便一直待在喜鹊殿。” “怪了,怪了。” 张太医又把了把脉,他这么多年的行医经验,诊断不可能有误。 半晌,他从药箱中拿出一包银针,熟练地扎进衡月的xue位当中,又对翠丫道:“我先帮公主退热,再开一些滋补身子的药,你煎煮之后喂给她喝,夜里公主有任何不适你且来唤我。” “是。” 翠丫拿着药,迎面见谢祈安过来,她心中一震,忙福了福身。 “药给孤,你先出去。” “…是。”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十分昏暗。 谢祈安低头用勺子舀了一勺药,轻轻吹了吹,举起来送到衡月面前。 “起来喝药。” 少女双眸紧闭,唇色浅淡,白若冬雪的脸庞看起来病的厉害,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 谢祈安线条优越的眼睛看着她,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半晌,他含了口药,伸手捏着衡月的下巴,喂了进去。 衡月在睡梦中无意识抿了下唇,下一秒,对方像是逮到软rou不肯松口的恶犬,舌头直驱长入,狠狠舔过少女敏感的上颚。 “呜嗯,是谁?滚……开……”衡月哭噎着,双手抵在胸前,不适的摇头。 察觉到她的抗拒,少年在她唇边低语诱哄,“乖,不喝药温病好得慢。” “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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