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碍事。”
张玄生缓了一下，直起身来说道。
他现在有些明白寒江雪说的“不会照顾人”是什么意思了。
此时他真的无比庆幸，自己小时候是被寒江雪抱走的。
要是跟着柳无涯混，就算自己气运逆天，能齐整的活到现在，估计也是极为困难的。
破碎虚空，跨域而行，是造化境强者专属的能力。
但是在张玄生看来，远没有驾一艘玉舟，泛于云海之上来的潇洒。
“师尊，我们来这里干嘛？”
张玄生喘了两口气便缓了过来，看来功德神泉对他身体的作用，确实强大。
他有些好奇，柳无涯应该不至于是为了让自己休息专门停下来的，来凡间的城市，还有什么事要办不成？
难道，柳无涯也是喜欢游戏红尘，在凡间扮猪吃老虎，装X打脸之人？
“只是在回山之前，买些小食罢了，你有位师兄，最是喜欢凡间的一种小食。”
柳无涯开口解释道。
这倒是让张玄生很意外。
修道之人，居然会喜欢凡间的零食，这已经让他有些吃惊。
更令他吃惊的是，他居然还有个师兄？
神封门不是没有传人吗？自己怎么还有师兄？
是不是唯一的倒不是重点，他比较残念的是，自己又成师弟了。
唉——
“枣肴丸、枣肴丸，新鲜出炉的枣肴丸，三文钱一串嘞，好吃又不贵，吃枣肴丸，身体健康，心情舒畅……”
忽然，张玄生听到有人的吆喝声。
然后就见师尊柳无涯朝那处摊位走了过去，甩下几十两银子，直接将摊子都收入了袖中。
“多谢仙人，多谢仙人。”
小贩先是一愣，然后立马捡起银子在地上跪拜起来。
“师尊，这……就是我那位师兄最爱吃的小食？”
张玄生又仔细回想了下刚刚小贩吆喝的内容，还有那摊位上黑乎乎的丸子串。
吃枣肴丸？
自己这位师兄这么个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