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雪也惊奇。
确实感应不到法空,他与树林浑然融为一体,难以分辨。
法空施展出木遁之术,在树林里飘掠,从一棵树到另一棵树,气息与树木相融。
地面杂草丛生,枝蔓横斜。
这里已经不是大雪山范围。
八月末,夏末还不到秋初,秋天的肃杀还没来到,树木正是郁郁之时。
他穿过这片百米远的树林,眼前豁然开朗。
却已经来到山峰峰顶。
对面又是一座山峰,比这座山峰矮一截。
顶峰的空地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成了一串血葫芦,通体上下没有一处不红。
不过还在惊魂未定的粗重喘息,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两位红衣女子正在围攻一个黑衣青年。
红衣女子相貌一模一样,皆貌美如花,皆是杏眼桃腮,明眸流转之际有勾魂摄魄之力。
黑衣青年却相貌丑陋,蒜鼻扁口三角眼。
两女挥动圆刀,灵动曼妙如舞蹈,笑靥如花,游刃有余如猫戏老鼠。
黑衣青年迟缓笨拙,一脸苦大愁深,力大力敌却打不中她们,身上已经被割了十几道刀口。
因为身穿黑衣,所以血染衣裳也看不出来。
“多管闲事的家伙,现在跪地求饶,可以饶你一命!”一个红衣女子娇声哼道。
另一个红衣女子撇撇嘴:“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没本事还敢多管闲事,能活到现在也算你命大。”
“今天就让你没命!”
“趁着我们大发慈悲的时候,赶紧的,再拖延,求饶也没命!”
黑衣青年沉声道:“杀人便杀人,为何如此折磨于人,于理不合,我遇到了当然不能不管!”
“本事不济,你怎管得了?”
“我们偏偏要折磨他,再杀了他!”
“你奈我们何!”
“你们如此暴虐,必将灭亡!”
“咯咯咯咯……”
“真是呆子,姐,跟这样的呆子废什么话,宰了吧!”
“嗯,那就杀了吧,实在无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