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鸡巴从房东嘴里抽出来,似乎是被精液呛到了,她咳了两下,紧接着,
另一只鸡巴就送了进去;一对大奶子被一根根鸡巴磨得火热,像倒置的大陀螺不
断地被鞭子抽打着;身下两个洞口处的鸡巴也向女人身体里面捣鼓不停,女人一
声不吭,但男人们不停地叫爽。
被几个男人压在床上,床垫很快就崩坏了。
女人要精疲力尽了,但还有几个男人没有完全泄欲,正在兴头上。
我看着这
场面,也不禁褪了裤子也想撸那幺一发,我刚掏出硬挺挺的鸡巴,就听见一个男
人说话。
「哎,手怎幺松了,握紧,诶,怎幺没劲了。
」那男人抓着女人无力的手腕。
「屁眼也松了劲。
」
「嘴这里也是。
」
一个男人小声说,「不是干死了吧。
」这话刚说完,当场所有男人的肉棒
(包括我的)都萎了。
我那同学吓得肉棒瞬间缩成拇指大小。
「哎,兄弟,怎幺办啊?」他拍拍我的肩。
我走到房东面前,这时所有的鸡巴已经都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她的嘴里嘴
边全是精液,眼睛无神的向上翻着,手掌脚掌都是 红肿的,逼里逼外都是粘稠的
一滩精。
「没事。
」我把烟头在那骚婆娘的奶子上摁灭,「你们走吧,我来顶。
」所
有人都没说委婉的话,留下一句谢谢,皮带都没系好就逃了。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
把女友随身携带的东西扔到了河里,我希望死的人是我,就像铺在床底下的轨道,
我希望那天死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