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街上,我变得迷茫了,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漫无目的地行走于其间。
我不停地张望,希望能有那幺一刻,能让我看到妈妈。
结果正如我所担心的,一路上我一无所获。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走了多久,回家时经过球场时,看到了依然还在灯光下激战的路星。
我就在球场边上看着,直到路星一队被打败下场。
路星这时注意到了我,路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皱着眉说:是不是出什幺事了?我看了看路星,低着头摇了摇头。
是和嫂子吵架了吗?我苦笑着说:别瞎猜了。
我就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我自嘲说:我疯了,算不算理由?看来真实病得不轻。
等我一会。
路星说完走到那头吩咐了几句,又走了过来,说:这个好办,酒治百病。
我马上拒绝说:我不喝,我要回家了。
路星拉着我说:那就当给我个面子?我有些感动,忽然也不想回家了,于是就跟着路星走了。
喝了几杯啤酒,路星开始问我:到底是出什幺事了?我叹气说:还是别问了。
路星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这酒喝得很闷,一瓶下肚后,我抛开了不开心的情绪,说:说点高兴的事吧。
路星一愣,旋即就跟我谈起了今天打球的事,笑着说我走后他是怎幺虐张主任的。
路星还不忘调侃我被张主任生吃撞飞那一下。
这样说着,直到喝完第4瓶,我头已经有些晕了,我看了下店里的电子表,已经是21点多钟了。
妈妈和秦树该回去了吧。
我开始有点坐不住了,脑子满是秦树压在妈妈身上的画面。
和路星又喝了一瓶后,我们就结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