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不如你我坐下谈谈好了。”
“这件事情,没有你想象那么简单。”
“胡一刀,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知不知道,他曾经强暴过南兰!”
“什么?”郎雪慈一怔,震惊地看向南兰。
她怎么也不相信,胡一刀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田归农露出一喜。
他这么说,就是故意扰乱郎雪慈的心思。
让对方心神不宁,他好借机会,反败为胜。
郎雪慈确实如他想的那般,招式变形。
没有先前那般凌厉。
田归农趁热打铁道:“不信你问南兰。”
“当年是不是与胡一刀有过一腿。”
南兰站在一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背叛了苗人凤,如今,却是连这种事情也要承认。
当真成了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恐怕,从今以后,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过日子。
“你胡说,一刀根本不可能,是你嘴里说的那种人。”郎雪慈宁死不信。
田归农见郎雪慈已然心神大乱,“呵呵”笑道:
“南兰你说,胡一刀是怎么和你你侬我侬的?”
“我…”南兰实在说不出口,可见田归农威胁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不说不行,轻咬贝齿道:
“我…我和他…有过!”
“你!”郎雪慈虽然明知道南兰说谎,却也忍不住乱想。
田归农朗声道:“非是我要杀胡一刀,真正的凶手是苗人凤。”
“一切的事情都是他让我做的,我不过是无奈之举。”
郎雪慈还是没有抵住田归农的胡言乱语,气势逐渐变弱。
一旁看戏的慕容复,莞尔一笑并没有出手阻止。
只是以神识沟通了一下郎雪慈,以【静心咒】为其定身。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