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闲谈,子车英说了一些他对于练兵的心得,荒给于了肯定,然后提及了一些他的想法。
一时间,两人谈性更浓。
……
子车英应下了主将,荒喝着茶,打量着工匠带着戎狄青壮开始推倒原来的房屋,进行丈量土地。
固能力一般,但还算年轻,也是荒在栎阳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文吏了,他想挖固,却找不到理由。
他清楚固志在仕途,而来他的这边,仕途基本上就断绝了。
荒熟悉的那些大才,基本上都不在这一世,石案上放着一卷竹简,记录着机灵点的戎狄青壮。
这些人,他有大用。
“唉,想做一番事儿,好难。”
长叹一声,荒收拾了一下,佩刀出门,他没有穿那身独特的国师服,只穿了一身普通衣衫。
荒没有去教坊司,而是来到了一处叫茶麸的勾栏。
“客人,进来玩啊!”女子声浅,娇笑连连,带着一丝诱惑,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粉红。
脂粉气扑面而来。
在荒打量之余,两名女子左右架在了他的胳膊上,推搡间,沟壑隐约可见,那一抹白晃了眼。
连推带蹭,荒走进了勾栏,大厅中,人不少,气氛热烈,雅间也有,只是很少有人去。
除非点人。
但,那不是一样的价钱。
……
高台上,有一女子在跳舞。
有一女子在弹琴。
有女子在唱曲儿。
荒落座,点了单后,不一会儿便有侍女送上点心美酒。
这里的舞姬虽然姿色上不如洞香春,歌女也不及洞香春的动听甜美,但,这里的舞姬多了妩媚,多了大胆。
她们的舞姿,每一个动作,都展现了女子之美,每一个转身,都勾勒了诱惑。
而歌女之曲,是民间流传的窑曲儿,唱词露骨,暧昧,别有一番味道。
酒不是最好的秦酒,但在这个氛围下,却让酒变得醇香起来。